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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坛奇闻] 中央美院博导王冬龄狂草真的很狂,跟贾浅浅有得一拼,你能认出几个字

3 已有 663 次阅读   2022-09-10 18:14
中央美院博导王冬龄狂草真的很狂,跟贾浅浅有得一拼,你能认出几个字
 

所谓书法,就是文字表现的艺术形式。

而文字又是记录语言的符号。据考证,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在“琅琊山刻石”中才第一次把文字叫做字。

据《说文解字叙》,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

也就是说,文字无论怎么变形、变化,都应该体现出它的“形”和“声”,更具体讲就是体现字的意义。

而作为艺术形式的书法文字,我认为,首先应该让大多数人认得了其字形、字意,才能体现它的艺术性。

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我觉得最多也只不过是自我欣赏、自我陶醉而已。

当然,没有经过系统汉字历史或书法学习的人,不认识篆书和草书也很正常。

因此,很多人不认识篆书和草书,也不见得史上那些篆书和草书作品都没有其艺术价值。

问题是,艺术的表现形式之一就应该是让群众喜闻乐见,如果搞得连最普通和常用的字,大多数人都认不了的话,那其艺术价值至少大打折扣了!

草书也有草书的章法,不是说写得快、写得乱、甚至写得人家不认识就是草书。

历代草书名家和大家,其草书字都在草法范围和框架内,唯一的不同,就是用笔的不同。

像中央美术学院的博导王冬龄教授的新狂草书法,看上去真的很狂很乱,我不敢妄言是“丑书”,但至少可以说是“乱书”。

有网友直言,“远看一团麻,近看一团麻;若不说是字,真以为是麻。”

作为一般的读者,很难认出几个字来,估计把王冬龄教授的狂草捧上天的所谓文化人,也认不了几个。

有人说,草书就是在让人“猜”的过程中,才体现出它的美感来。

对此,我不敢苟同。其实,很多吹捧者本身就是冲着某种目的所为,或者人云亦云的随声附和。

我想起了上世纪七十年代书法界一件怪事。有一位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其实才初中毕业,在穷山僻壤务农觉得无聊,就练起书法来。

他看到古代书法名家的一些草书作品,觉得很简单,自己也完全可以成为“名家”。

于是,他练草书真的很拼,在田间地头拿起棍棒树枝就练,回到简陋的斗室也练个天昏地暗。

不出一个月,他就觉得自己的书法已经很厉害了,他就开始试着向各大报刊投稿。

可想而知,他的作品统统毫无例外地被退稿。

可他毫不气馁,屡败屡战。他把每次的退稿往床底下一扔,又寄出新的作品。

几年下来,他的退稿信和作品堆满了床底下。

一天,他终于看到了希望,当地的一家月刊登载了他的一幅作品,并有不少好评。

在随后的日子里,他被采用的作品越来越多,而且好评如潮,其中,还有不少书法界名家。

这时候,跟他约稿的报刊杂志也越来越多,约稿信像雪片一样飞来,他一时应对不了,就把以前的退稿作品,一封一封寄出,照样获得采用,并且同样好评如潮!

后来,人们获悉,他父亲不知什么时候被提拔为某新闻单位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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