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残酷的,然而和平是美好的。因此人们的心永远会偏向和平。战争的世界是我们所不能想象到的黑暗,战争的伤痛是我们所不能感受到的碎心,战争的泪水是我们所不能制造出的苦涩。
战争在历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战争与艺术有着密切的关联。有人用画笔描绘战争的残酷,有人用画笔呼吁世界的和平。
《流民图》是近代画家蒋兆和历时两年创作的纸本水墨设色中国人物画。
《流民图》纵200厘米,横2700厘米,塑造了一百多个无家可归、四处流浪,处于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形象。画卷右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频临绝境的老人,然后是背井离乡的北方农民,躲避轰炸的母子,断垣下横陈的尸骨,沿街乞讨的难民,中部是几位工人,仅留有照片的后段有城市市民和南方的农民,尾段是几位知识分子。
画卷中部,首先出现的是一组工人的形象:一位戴鸭舌帽的老工人迈着沉重的脚步,一位右臂伤残的青年工人被另一位工人兄弟搀扶着艰难地行进。之后,出现了两位穿旗袍、烫发的青年妇女,她们如同卷首穿长袍的老头和妇人,看来曾有比较优越的经济生活。在农村者,有可能是富裕中农乃至中小地主,或没落的封建士绅;在城市者,则可能是民族工商业者的眷属。
画卷末段描绘的是几位知识分子的形象:倚树的科学家正在那里发愁;画卷倒数第二位蓄发的学者,忧国忧民,似乎期冀着光明,希望自己的祖国不再是一个受人凌辱的病夫。《流民图》的尾末并没有作者署名与题记,只画了一群苦难的知识分子和一棵大树。作者表示,这里表现的是知识分子的心声,这棵大树就是历史的见证。
“流民”不仅意味着物质上的流离失所,更多地是精神、文化层面上的痛苦。它是画家对战争的残酷和民众的悲惨境遇的直接表现,有力地控诉了日本侵略战争的罪恶。
《格尔尼卡》是西班牙立体主义画家帕勃洛·鲁伊斯·毕加索于20世纪30年创作的一幅巨型油画,长7.76米,高3.49米。
《格尔尼卡》的画面由黑白灰三色组成,视觉感官错乱不堪,毕加索运用立体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的风格,揭露了纳粹对西班牙小镇格尔尼卡无辜平民的大规模轰炸,反映出战争带给人类的深重灾难和人们对和平的渴望。这幅画的感人之处,正在于对法西斯暴行场面的揭露。
全画从左至右可分为四段:第一段突出显示了公牛的形象;第二段强调受伤挣扎的马,比喻了在战斗中最无辜的百姓,其上方那盏耀眼的电灯看起来好似一只惊恐、孤独的眼睛;第三段,最显眼的是那个举着灯火从窗子里伸出头来的“自由女神”在其之下,是一位妇女,她朝着自由女神走去,象征着人们渴望和平和自由;而在第四段,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象征着战斗中不屈的战士,他手拿一支剑,最妙的是他剑上的小花,赞颂了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
当代著名画家薛林兴创作的《和平女神》堪称绘画史上的一大奇迹。从艺术上看,他的创作构思,画面设计,造型能力,色彩运用都达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地步。这部作品传达的是美的信息,美的挥洒,是爱的滋润,爱的奉献,是美和爱的交相辉映,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概念迄今为止用绘画形式诠释出的最高的精神境界。
《和平美神》是一幅鸿篇巨制,同蒋兆和的巨作《流民图》一样都将在中国美术史上产生重要影响。薛林兴的《和平女神》是艺术上的巨制,是不可以随便进行市场评估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幅作品的艺术价值毫无疑义的将与近现代名家大师齐白石、徐悲鸿、傅抱石、潘天寿的名作名篇的价位相媲美。以上是中国著名美术评论家艺术市场观察专家齐建秋先生对《和平美神》的定位。
一边是“战争”,一边是“和平,无声诉说着关于战争和和平,无声叙说着战争的悲壮与伤痛、和平的甘甜与美好。一边是战争带来的破败荒芜与战时人民的创伤,一边是美丽祥和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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