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富专攻花卉。在其画中充满了对传统文化的崇敬与眷恋,他借古人之心境,用现代画家之思维,构架出自己的画风格局,古今在其画中交融,新旧在其笔下生辉,一花一草、一物一石,全然成为心声的表露。
他的画以博古见长、琴棋书画、几案瓶砚、梅兰竹菊、花草鱼虫——人工妆点、重新组合、营造出别有情致的气象,且古意悠悠。其画多像雅士书房之一角,又似文人居所之浓缩,表达了高古之意。“宁静志远,淡泊明志”,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其画中得以充分得表达。
程东富:号八公山人、古藤、半墨轩主,安徽淮南人,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中国美术家协会陕西省会员,北京唐风美术馆特约画家,陕西美术馆特聘画家,中日国际书画交流协会副会长,中国2004年全国“百杰画家”。现为西安中国画院专职画家,艺委会委员,花鸟研究室副主任。
2004年参加北京“全国百杰画家”现场创作大赛。(获奖画家)。2005年3月应日本奈良市邀请赴日本举办画展。2005年5月应韩国庆州市邀请在韩国举办西安画院画家王西京、范华、程东富等六人画展。2005年7月被评为“西北五省国画百家”美术报主办。2005年7月作品《富贵平安》入选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中国画名家》国际巡回展。2005年11月《夏之梦》等三幅作品参加西安画院建院20周年晋京作品展。
程东富出生于一个煤矿工人家庭。那时,光景虽难,程东富也算过得无忧无虑。有一年父亲单位给职工每人发了一套印有“松鹤延年”图案的茶具,当时正上三年级的程东富闲来无事就照着图案,用铅笔勾线、蜡笔上色进行临摹,自己觉得十分满意,就把画贴到床边的墙上。
父亲半夜下班回家,看到儿子的“大作”竟一时间不敢相信儿子居然可以画得这么像,就推醒睡梦中的程东富,连问了两三遍:“这真的是你画的吗?”这件事让程东富一直记忆犹新。
20 世纪 80 年代,在各种光怪陆离的巨大变动中,程东富也进入到青春叛逆期,绘画一度从他的生活中淡出。年轻的程东富肆意宣泄着无处安放的青春,一心想摆脱大人的管束,考上了高中却没去读,而是选择子承父业地去矿里上班。
煤矿生活的苦累不算什么,但精神的空虚让步入青年的程东富开始感到彷徨。他说:“那时我经常问自己,难道我以后就这样在井下做一辈子煤矿工人吗?”他不停思索着,不断寻找着人生的出路。
“对!画画是我的强项,也是我最爱的事情!”程东富现在回忆起来,不禁感叹:“人生很多事情,你得天天琢磨,突然有一天,机遇出现的时候,你才能抓住他。”他第一时间去报了名。从进入函授大学的那一刻起,程东富就再也没有放下过手中的画笔。
说到为什么选择花鸟题材,就不得不提到程东富函授大学里的启蒙老师:当时安徽著名花鸟画家龙维印先生。受老师的影响,程东富开始画花鸟画,之后听老师说花鸟画中藤科最难,于是,知难而上的程东富就选择了藤科。至今,藤科也是他最拿手的题材。
相比以言传身教而给了程东富极大影响的启蒙老师,程东富的第二位老师,现安徽美协副主席徐若鸿先生从另一方面给了他极大的帮助。程东富常常跟着他到全国各地看展览,参加艺术活动。
这段经历开拓了程东富的眼界,为他以后的绘画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跟随徐若鸿先生学习的过程使程东富的绘画之路走向正轨。但真正让他的绘画发生质变的地方,却是千里之外,安徽以西的十三朝古都——西安。
经过不懈的努力,程东富终于从函授大学毕业了。当时一起报名的 80 多人中只有 8 人取得毕业证,而至今仍全心于绘画事业的就只有程东富一人。知识改变命运,此后程东富的作品经常在当时煤炭系统各类画展中获奖,领导基于他的绘画“特长”,将他从井下调至煤矿工会做宣传美工。
90 年代的中国,经济迅速发展,城市化进程加剧,出国热、下海潮纷纷涌现。每一个人的观念都被络绎不绝的信息不断刷新。随着认知与阅历的增长,对程东富而言,思想与精神似乎又到了穷途末路的干涸状态,之前学到的绘画知识已无法支撑他的艺术表达。
恰在这时,老天为他派送了一个“馅饼”——煤炭部文联和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联合为煤炭系统培养书画人才的招生通知下到矿上。从小喜爱美术的他,历经了 15 年的煤矿工人生涯,开始成功转型为一名职业画家。1996 年,步入而立之年的程东富在家人和领导的支持下,几经周折,终于来到向往已久的西安美术学院。
对于刚刚而立之年,初到长安的程东富来说,这个阶段更是难上加难。这个仅有初中文化程度的淮南汉子抱着“一定要读书,一定要留在西安” 的信念,带着妻子和年仅一岁的儿子,以顽强的毅力,边工作边学习,经历四年曲折的求学之路,终于完成了绘画上的“二次升级”。
程东富认为:“清供博古画最易反映画家的思想和内在情感,是一种文人浪漫主义情怀的表现和寄情方式。”另外清供博古画需要扎实的花鸟画基础,这正是他擅长的。由此开始,程东富在他而立之年逐渐明确了自己的艺术方向。
朱梦庐|笔墨简练,生动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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