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古来皆然。 “镫”,马镫也。古语中,“镫”又同“灯”。 “拨”,是一种反复来回的动作。 “拨镫”,笔杆为马,拇指为左镫,其余四指为右镫。当时古人将控制马头的缰绳系于左右两脚镫,腾出两手拿武器,两脚前后左右“拨”动起来,必令马纵横进退,悉听指挥。 “拨镫”,“镫”作“灯”,笔杆为灯心,拇指、食指与中指“拨”起来,亦令灯心转动。 无论哪种“拨镫”,其大拇指与其余四指须来回捻动,结果无疑要使笔杆转动。 倒是正巧暗合了古人的转笔之说。从有书论记载的汉代到清代,历史行进了两千年,古人有关转笔的论述举目皆是,可谓是一脉相承,在此随手录几则: 东汉蔡邕《九势》中,一势为“结字”,二势即“转笔”。 唐卢携《临池诀》言,“凡用笔”,皆“令转动自如”。 宋苏轼《论书》日:“欧阳文忠公谓余,当使指运而腕不知,此语最妙。” 元陈绎曾《翰林要诀》有用笔要“圆活易转动也”。 明董其昌《画禅室随笔》总结:“转、束二字,书家妙诀也。” 清宋曹《书法约言》开卷首句便是:“学书之法,在乎一心,心能转腕,手能转笔。” 不试不知道,转与不转如此大相径庭!翻出古时的象形文字以及早期的篆籀,再看一看,再临一临,我顿时恍然大悟:那些左右圆滑呈扭曲状的笔画,正是左右转笔所致!我试了又试,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 原来,“拨镫法”是一种用布手有翠蟹毕誊甲棼动竽圩睁用竽方挚。五指并用、“双苞”的执笔法是针对、适合于此种用笔法的。在转笔时,此种执笔法最方便、最稳当、最能控制笔画。 我又转念想起古人形容笔法的“担夫与公主争道”、“鹅划水”等,过去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所云。于今遂见“谜底”:“道”、“鹅”正是笔杆,“担夫与公主”、“鹅掌”正是笔两侧的拇指与其余指,“争”、“划”正是两侧手指的来回捻转。这与“拨镫”如出一辙。 中华民族真是个想像力丰富的民族,前人形容得痛快,只是苦了我等后人!
资料来自网络 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发表评论 评论 (4 个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