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说:设定上帝的存在是道德上的必需。西方有哲人说:一颗巨大的良心就是一座庙宇。
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经过上千载、亿兆人美化神化的关公,既是悬在人们头上的一把亮铮铮、光闪闪的良心宝剑,又是华夏民族用传统文化锤炼出的一个民族的人格坐标。
明清两代,关戏备受朝野上下垂青。但朱元璋和雍正帝即位期间,唯恐优伶亵渎关圣,都曾降旨禁演关戏,“如有违者,法司拿究”。明洪武以还,清雍正以降,帝王们见关戏难罢,只得开禁。但对梨园子弟演关戏,订有诸多“天条律例”。譬如,演关戏必须用文乐、雅乐,不得用武戏所惯用的武乐、粗乐;扮演关公者必须貌端行正,演关戏前,或一月或半月不得行房事,且要素斋;演出前夕,扮关公者必须沐浴;登台之前,所有演员必须焚香齐拜关圣;演出之时,演关公者的一招一式,均不得有失君子圣人之风范。对看关戏的观众,也立有诸多规矩,君臣黎庶,谁人也得遵行。即使颐指气使的西太后那拉氏在关戏开演时,也得离座而起,前迎几步,作恭敬状后,方可重归坐席。
前些年,台湾台北市有人为庆贺一座新影院落成,曾拍有一部关公在曹营的影片。谁知,仅因影片中有关羽和两位嫂夫人“眉来眼去”的几个镜头,便引得观众义愤填膺,血脉贲张,人们攘臂目真目,吹唇唱吼地冲上舞台,扯碎了银幕,并纵火焚烧了影院!
欧洲当代学者认为:宗教想象力的丧失,是20世纪人类悲剧的原因之一。中国古人云: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鬼神、畏圣人之言。
“人”作为上苍未完成的动物,在自造自塑自捏的“超自然力量”的神祇面前有畏惧感,这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能抑制人的动物性本能和约束违背社会公德的行为。人是不能“无所畏惧”的,因为在人欲物欲的诱惑面前,人的理性与自觉还相当脆弱。我们可以不信鬼神,但是人与魔鬼之间并非隔着汪洋大海,有人随时可以把心交给恶魔,甚至干脆沦为魔鬼。由“鬼”变成人常常需要一个痛苦的心路历程,而人堕落成“鬼”有时仅是一步之遥。
科学技术的猛锐发展,已使人类进入信息文明和数字文明时代。但人类物质大厦摩天而矗,却没有使人类的精神大楼同步茁拔。有良知的文化人,面对人性之恶自古已然、于今之烈的现状,莫不椎心泣血。
君不见,先是一个个、后是一窝窝所谓的人民公仆,大搞权钱交易,动辄受贿几百万、几千万,而那每一张钞票里都浸透着百姓“锄禾日当午”的血汗;君不见,某些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所谓父母官,寡廉鲜耻地拜倒在石榴裙下,二奶小妾偏房侧室列队成排,演出了一幕幕权色交易的丑剧;君不见,在某贫困地区,有的乡镇干部像吸血鬼般地向百姓猛摊硬派……
官德失范的本质是道德的堕落,呼唤关公,希冀他快快挥起那曾怒斩过吕熊的利剑,将那些罪恶深重、民皆曰杀的贪官墨吏一一斩尽!我们同时也期望,身陷曹营时关羽那种“金银美女之赐,不足移之;偏将军汉寿亭侯之封,不足以动之”的高尚情操,能给正直的人民公仆以警策与启迪!
君不见,当今之时代,怎一个“假”字了得!假化肥、假农药、假种子、假警察、假军官、假文凭、假论文、假记者……简直除了母亲之外,到了无处不有假的地步。君不闻,我们的消协会长在历数食品行业的“恶行”时,是何等令人心折骨惊:炸油条掺洗衣粉,做蛋糕加化肥,香油里放柴油,牛奶中加人畜尿,用氨水发豆芽,用福尔马林泡海参,用病猪肉制香肠,将防空洞里的积水当矿泉水……民以食为天,我们还敢吃什么!
面对这一角角陌生、冷漠、麻木、残忍及戕害他人的灵魂废墟,善良的人们岂能不深切地呼唤关公,让关公那正直、仁义、充满着善与爱的大刀,重新在人们在心灵里猎猎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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