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地下室与储藏室一墙之隔
嘈杂的物件,瞬间被折叠,积压
诗人的腹稿已成废墟
一切虚光,不分黄金泥土,无论事实假象
这里不生长绿色
尤其是希望与记忆
繁茂的是霉斑,结痂的沉疴
没有路径,通往大海,草原,旷野
只有,沉淀的沙,发白的头盖骨,和蛇蜕变的皮
在无季节地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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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上节,我几乎无法想象诗歌将怎么继续下去。
但是,作者并不是要说明泅渡后彼岸的风光,仅仅在内造自己的珍珠。所以,这首又出现一个诗歌意境大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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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与储藏室一墙之隔
嘈杂的物件,瞬间被折叠,积压
诗人的腹稿已成废墟
一切虚光,不分黄金泥土,无论事实假象
这里不生长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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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再次将诗歌视域置于幽暗环境,地下室和储藏室,一切真假象,黄金泥土皆为废墟,不生长绿色,拒绝虚光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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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希望与记忆
繁茂的是霉斑,结痂的沉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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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和记忆,都带有情感温度,最容易迷失和曝光秘密。这里繁茂的是霉斑,结痂的沉珂。病毒被意识到,本身就是觉醒,沉珂结痂也属于治疗。在病毒体上寄生希望,不是真正的希望,恰恰是更重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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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路径,通往大海,草原,旷野
只有,沉淀的沙,发白的头盖骨,和蛇蜕变的皮
在无季节地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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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的头盖骨,本身就是白骨观,蛇的蜕变的皮,也意外着新一轮生长。但是,这个时候恰恰是隐居和睡眠。
停止,息和念,进行内在的排毒清理和蜕变,不要去追逐希望和记忆,拒绝大海,草原和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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