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转眼就到了元宵节了。再看看日历,今天是3月5日。3月,是个多节的月份。在我的印象里,有妇女节、植树节、消费节,还有学雷锋活动等。这些节日都值得关注,节聚3月,也在情理之中。
3月,春寒乍暖,万物复苏,窝居了一个冬天的人们自然也焕发了青春,身体和心情都萌发走出去的冲动。于是,人们很早就创造出“春游”、“踏青”等足以说服大家的字眼。走出门户,走近自然,成了检验一个人是否健康的标准。值得关注的是,过去这些少男少女的专利,逐渐“成熟”起来,似乎更成了老男老女、壮男壮女们的最爱。不信,看看每个人的空间、看看各大门户上的论坛,那成群结队的人群,不都是些又一次焕发了青春的壮男壮女和老男老女们吗?而少男少女,则安静了许多,不是宅在家里玩着微机,就是躲在城市里的某个角落玩着手机!
很久以来,对我来说,春天似乎只是一种记忆。没有少男少女们那种在手机面前的沉着,没有壮男壮女们那种在微机面前的奔放,更没有老男老女们通过现代化信息组织起来的那种痴狂。面对万物萌发的3月,我依然选择的是在音乐声中一遍遍临习老祖宗给我留下的字帖,或偶尔在上班途中停下车来,尽情享受一下春风,享受大自然里的那一片片绿。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会偶尔展开想象的翅膀,看到山上的怪石,就会想到哪个字帖中的哪个点象滚石下坠;看到天际的云团,就会冥思这是古人论书中的哪一横、哪一画。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很遥远,古人与我的隔膜立刻显现。
丰富的想象也有和古人撞击在一起的时候。不过,这种撞击却又难以启齿。那年3月,骑行远足,一个人骑行20余公里来到孝妇河畔,在一处坚实的土质田埂上放松下来,就地小解。说实话,一个人在人迹罕至的旷野无拘无束地小解,是一种难得的心情放松和享受。一边小解,一边欣赏着水流沿着土坡缓行的样子,这让我突然想到了颜真卿,想到了颜老爷子说到的“屋漏痕”,想到了小时候老家的土屋,想到了大雨之时雨水漏在屋内石灰墙面上的情景。
也许,正是这种无拘无束的狂野暗合了古人们的生活,才让我对颜老爷子对书写笔画的论述理解如此深刻,以至在那以后,每每拿起毛笔,我都要刻意放缓书写速度,用力铺下笔毫,力求做到中锋行笔,在这一过程中,我又理解了什么是万岁枯藤,什么是入木三分!它们无非都是古人对书写笔画的一种形容性描述。在这之后,再去网上搜索人们对“屋漏痕”“万岁古藤”的解释,却让我笑掉了大牙。有人把这些说成了古人的用笔,有人把它理解成笔画的形状,从此在书写时追求所谓的“顿措”、“缠绕”,怨不得现在市面上有那么多怪字怪书。学习古人,如果不去从根本上去理解和应用,而单凭自己的想象,不如不去学习,而直接知道个中锋用笔足矣!
窗外的阳光似乎很是温暖,大街上偶尔有一两声爆竹的声响,放大了的字帖摆在案头,音箱里的音乐节奏缓缓。出去走走,还是沉下心来写几个字,这让我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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