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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零拾君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面......”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想必对这首歌一定是耳熟能详的。
我们出生在一个路不拾遗的崇高年代,成长在一个读书比吃饭还重要的理想高于一切的年代,然而,我们却生活在一个极其现实的物欲横流的社会中。
从小,我们树立了崇高而远大的理想“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我们,学赖宁、学雷锋,学张海迪,我们的作文里都是拾金不昧助人为乐的内容,我们计划长大了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一番,然而,等到我们走出校门,步入社会,世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改革开放,邓小平南巡讲话,让中国瞬间变成了市场经济,一切开始向“钱”看。
我们曾经接受的思想教育已无法和现实接轨,于是,我们的理想也随之变成了一个个肥皂泡,霎时间烟消云散。
走出校门之后,我们发现,自己缺少的不是理想、不是文化、不是胆略也不是能力,而是早已象灰尘一样在空气里张扬的个性。
因循守旧的教育抹杀了我们的个性,曾经,谁要是和别人不一样,就会遭到异样的眼光,老师家长不答应,同学也不会放过。
然而时过境迁,社会却开始需要有个性的一代人!我们的思想以及个性根本无法跟上那些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我们,也想扮酷、装冷、扮纯情、装另类、玩小资,但已经明显不是八十年代出生人的对手。
曾经我们唱着: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未来的世界,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然而,二十年后,我们还不曾来得及施展身手就已经落伍了,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已经在工作岗位上崭露头角,超越我们,我们被八十年代那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所取代。
于是,我们不得不可怜兮兮的去继续学习、继续深造,以便赶超他们,而不被这时代淘汰。
我们的青年时代,一切都开始越来越市场化。知识不再爆炸,爆炸的是市场经济和信息。我们已经从一个传统的社会进入了一个高速运转的信息时代。
人们开始了快节奏的生活。我们已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形而上”上。有用没用成了我们判断的基本标准,即便是写作,也有了功利性。
我们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开始跟我们的生存方式相去甚远。
小时候,我们接受的教育是要做个诚实的孩子,成年后却不得不抽假烟、喝假酒、说假话,上了拿假文凭人的当,在假发票上签了字。
我们的灵魂和思想开始割裂,我们灵魂向左,身体却无奈向右倾斜。
我们不再像小时候受到的教育一样那般实诚,我们学会了投机取巧,学会了欺骗,与社会的相处,也越来越有技巧性;我们懂得了凡事不能仅仅靠实力,公关也很重要;我们追求花7分力,取得10分的结果。
改革开放的年代,我们的国家开始跟世界接轨,于是,我们又忙不迭开动了对流行文化的追逐。
渐渐的,我们也成了西式生活方式的实践者。曾经,我们像六零后一样用过粮票、布票、油票,拎着瓶子打过酱油,自己生火烤过地瓜,我们玩过泥巴、弹过弹丸、拍过画片,过过家家,如今,我们泡酒吧,喝咖啡、玩微信、做瑜伽……我们,也学着八零后,成了时尚最主流的倡导者。
我们开始玩,,尽管玩得并无创意,却依样画瓢,玩得有模有样。
对于我们来说,不知道黑格尔是谁没关系,不知道路易·威登是什么才算得上大大的错误。
尽管允许自己内心仍有理想主义的一片天地,却始终敌不过物质时代的诱惑。
眼见身边的物质生活越来越丰沛,实在不甘寂寞做灯下的书蠹。虽然有些人还梦想拥有一位“精神导师”,却难敌“财富人生”来得实惠。再加上职业生涯伊始时,正赶上股票疯长、IT新贵纷纷出炉,一转眼穷小子变富翁的神话层出不穷。于是,我们不再勤耕细作,而是追求空手套白狼,绞尽脑汁坚决要把自己变成有产者。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能写一手漂亮的钢笔字,也能用十个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出字;
虽然学的是马列主义,遇到新思想新概念时脑子也总能快速转过弯来。
我们,比任何一代更宽容、更随和,也更冷漠。
我们,在商品经济的大潮中,不再赋予自己生存与高尚的目的,也没了为国家民族的生死存亡奔走的焦虑和悲壮,我们开始认同人性的平庸,理性力量的有限,不再试图改变世界,而倾心于营建自己的世界。
有人说70后是典型的AB型血双子星座的人。双重性格。生在这样的尴尬年代,生在这样的夹缝中,要想不双重性格也难。
我们考大学时,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因此最爱把大学生称为“天之骄子”,然而好不容易在千军万马中杀开一条血路过了独木桥,还没来得及尝出“天之骄子”的滋味时却发现不仅国家不包分配,连本科文凭都不值钱了,硕士博士MBA已经铺天盖地。千辛万苦进了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正赶上人家丢掉铁饭碗下海,我们刚刚工作,全国却取消了福利分房,学了十几年的英语,甚至经历千辛万苦过了四级、六级却不能进行简单英语的对话。
我们,是一代尴尬的人。我们有着六十年代人的思想,也有着八九十年代人的心态。我们独立坚强,守时规矩,但也有叛逆和彷徨。
我们学会了信用卡消费,学会了超前消费,但传统的思想又让我们心中惴惴不安。
我们看过《九色鹿》、《小兵张嘎》,《鸡毛信》《铁臂阿童木》《森林大帝》《花仙子》《聪明的一休》、《哪吒闹海》《天书奇谭》《大闹天宫》《没头脑和不高兴》《大林和小林》《少年犯》,读过金庸、梁羽生、古龙、三毛、琼瑶、席幕蓉、汪国真,会唱“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鸭子”、“让我们荡起双桨”、“没有花香没有树高”、“妈**吻”、“我想唱歌我就唱”、“兰花草”、“一无所有”、“水手”、“甜蜜蜜”、“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我是一只小小鸟”“酒干倘卖无”“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我们既会唱校园民谣、摇滚歌曲,也会哼革命歌曲;一首《信天游》伴随着我们走过了青春懵懂的时期,因为这样的音乐赋予了我们发泄愤怒的力量。喜欢过程琳,喜欢过张行,也喜欢过朱晓琳,再后来,是费翔、齐秦、谭咏麟、张国荣,再后来是小虎队,如今,又能热衷于李健,周杰伦,萧亚轩。从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歌手,我们统统通吃,甚至有时候还跟孩子一起听TFboys的歌曲。我们学过三步、四步、恰恰,偷练过太空步、霹雳舞,既会点珠算知识也懂点电脑应用,既交过笔友也有过网友;接受计算机启蒙教育,学过BASIC和DOS……我们穿过太子裤、背带裤、喇叭裤、窄管裤、高腰裤、紧身裤、宽腿裤、低腰裤,如今还穿着运动裤。我们既向往早恋又鄙视早恋,明明互有好感,却故作嫌恶状,在课桌上刻三八线;我们既热爱家乡又渴望远离家乡;我们保守却又闷骚,我们偷看过盗版的《金瓶梅》,偷抄过《少女之心》也会背着家长偷看盗版的黄色光盘。
我们得心应手接受着现代化的物质文明,却又常常回忆年少时光。
动不动就对孩子讲:那个时候的爆米花呀,才有意思,一个老头背着一口葫芦样的黑锅;那个时候的棉花糖啊,5分钱一团;那个时候的泡泡糖啊,长长的一条,才5分钱一块......讲起那时候的事,我们一脸的幸福一脸的陶醉,似乎从没有过饥饿和苦难。
我们,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有着积极的开拓进取精神,也有着很强的传统意识,我们外向也自闭,我们现实也乐观,我们争强好胜也低调内敛,我们思维跳跃又循序渐进。
我们乖巧、我们顺从我们善解人意,我们敏感我们锐利,我们有着丰富深刻和矛盾的内心世界。
我们是最闷骚的一代人。我们可以不要有线电视,不要宽带网络,但他们不能没有老音乐、老电影。
我们得心应手享受着现代化的文明,却也喜欢活在我们美好的回忆里。
我们中,有人欢笑,有人哭泣,有人平步青云,有人怀才不遇,我们正在生活中承受着不同的压力,感受不同的遭遇。
我们这代人,或许已经江河日下,或许已经美人迟暮,或许帅哥已经长出了啤酒肚,但,我们开朗,我们乐观,我们是特殊的七十年代人。
下面摘录一段网友的打油:
吾乃七零后,而今四十多。
生在土瓦房,用的四方桌。
吃的是母乳,牛奶没喝过。
稻草打地铺,兄弟同被窝。
卫生不太好,老鼠特别多。
红薯黄面汤,青菜也凑合。
长到七八岁,抱凳去上课。
木有幼儿园,直接上小学。
一盏煤油灯,兄姊围一桌。
走路上学校,从未迟到过。
饿了分饭吃,米饭地瓜和。
胖瘦无人讲,穷富没人说。
男女同板凳,从不送秋波。
学习很上进,读书靠自觉。
老师不补课,习题也不多。
寒暑假期到,割草喂兔鹅。
能知父母苦,自觉帮干活。
农忙抢收割,烈日皮晒破。
果树能结果,味好又止渴。
河中生鱼虾,沟渠有田螺。
杀虫用石灰,捉蝉烧柴火。
村里坑干了,捉鱼用蔑箩。
中暑得感冒,不用针和药。
伙伴在一起,情同亲姐哥。
女孩跳皮筋,男孩打陀螺。
枪炮自己造,沙包也会做。
下河摸鱼虾,上树掏鸟窝。
同伴吵了架,相互能撮合。
和好握握手,有怨跺跺脚。
外面犯了错,不能对娘说。
谁若不守信,再逢打脑壳。
田园摸黄瓜,偶尔偷水果。
家乡有风俗,主人不多说。
最爱看电影,远村亦奔波。
每逢农忙时,村长先广播。
今晚看电影,明天干农活。
看过地道战,一度参军热。
打倒小日本,八路是帅哥。
当年戴军帽,如今犹记得。
头上添银丝,眼角皱纹多,
今看崽和女,眼泪已婆娑!
又是一代人,后生莫蹉跎!
一一致已经四十的兄弟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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