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杂谈] 戴旭: 毛泽东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图腾

2017-12-26 戴旭 战略观察家

20世纪是19世纪世界大抢劫时代孕育起来的各大帝国全面火并，人类历史上最惨烈的军事战国时代;也是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两大政治体系及多种思想体系激烈对撞的时代。在这种立体性的民族命运搏杀中，中国是所有大国中劣势最明显、态势最恶劣的，数度处于亡国灭种的威胁之下。幸运的是，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和他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及人民军队力挽狂澜，历史于是也出乎意料地转向了。

毛泽东是当世公认的世界伟人。在决定世界命运的20世纪，出现了人类世界空前的恶魔希特勒、墨索里尼和东条英机，同时也相应涌现了罗斯福、斯大林、丘吉尔和毛泽东等风云人物。毛泽东领导下的政治集团实力最弱，但影响世界最长时间的是毛泽东。令人信服的是，毛泽东是按照西方的铁血规则，主要是硬碰硬的军事对决方式赢得成功的。他的军事业绩耸起了世界军事史上无与伦比的高峰。英国将军奥特曼所说：“毛泽东是掌握打开这个时代军事奥秘之锁全套钥匙的人”。西方有凯撒、汉尼拔和亚历山大及拿破仑等四大历史名将，排名第一的拿破仑一生组织指挥了大约60个战役和重要战斗，最后被俘困死荒岛。而毛泽东一生组织指挥了240多次战役和重点战斗，羸得了历次战略性战役及整个战争的胜利，打败了国内外的一切对手。毛泽东留下了一千多万字的文献，无论战绩和军事理论都远远超过西方四大名将之和。

毛泽东是当代当之无愧的中华民族第一英雄。19世纪和20世纪上半叶，关于中国的历史几乎都是黑色的，只是从毛泽东和他率领的中国共产党登上历史舞台后，中国历史才有了亮色和后来的波澜壮阔。晚清时期有太平天国运动、义和团运动;民国时期有辛亥革命和无数的战争，各领风骚的人物多如牛毛，但是，能够提出一种完整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体系，并用之于实践摧毁并取代旧制度，给中国带来彻底解放的只有毛泽东。

超越中国近代史来看，毛泽东个人的文治武功也足以彪炳千秋。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推翻三座大山彻底结束了自鸦片战争以来列强一百多年欺凌中国的乱局。开创了没有吸毒、性病、赌博、黑帮、腐败等丑恶现象，各族人民亲如兄弟、昂扬向上、路不拾遗的新时代。毛泽东被誉为“把沙子拧成绳子的人”，在建立、建设新中国的过程中，毛泽东和他那一代共产党人，以一种崭新的文化塑造出焕然一新的中华民族。

毛泽东不仅是军事家，还是政治家、哲学家、书法家和诗人;他不仅是一个人，一种思想，一种精神，更代表着一个时代。台湾著名学者戚嘉林 (台湾佛光大学教授、国际关系学博士、著名历史学家)对此有过非常精彩的总结：“列强之所以能横行天下，是因为他们‘先进入’近代，亦即先行完成内部政争与政治体制的整合，及有能力以近代科技生产先进军事装备。前者使西方列强可藉自由、民主、自决、人权等亮丽口号，在意识型态上颠覆后进国家，后者使列强恃凭先进武器干预、讹诈、裂解或侵略后进国家。”“中国于1949年完成统一，并于今日成为‘后进入’近代的崛起大国。回首当时统一之际，除社会经济极度落后，还须面对列强的围堵与遏制，外加走过弯路，受到重创。在这样困顿的情势下，仍能复兴崛起，甚至开汉、唐未有的盛世，成为世界近代史上民族复兴的典范，绝非侥幸，那是中国人一步一脚印艰苦拚搏奋斗的成就。那段民族拚搏的峥嵘岁月，是我们民族引以为傲的壮丽史诗。 ”

1976年毛泽东逝世后，当时很多国家的领导人都有一个时代终结的感觉，时任德国总理施密斯说：毛泽东主席是世界历史的创造者之一，是给中国人民指出走向新的未来道路的人。他的逝世标志着人类的一盏思想明灯熄灭了。时任巴基斯坦总理娜齐亚·布托说：像毛泽东那样的人物，在一个世纪，也许一千年里只能产生一位，他占领了舞台，以天才的灵感写下了历史的篇章。时任瑞典首相帕尔梅说：毛泽东的作用不仅限于中国。他关于改造我们生存条件的人的意志力量的思想对全世界都产生了影响。

由于文革中错伤了很多人，社会上存在着一些对于毛泽东的负面情绪，国内外攻击毛泽东的人，都以文革为由，进而以偏概全否定毛泽东全部，以获得同情降低舆论阻力。但这种手法，立即就被德高望重、襟怀坦荡的一批老干部识破了，在文革中受了很大委屈的如彭真和黄克诚都认为，文革中的错误不是毛泽东一个人的，而且毛泽东在文革中的错误和他一生的功绩比起来瑕不掩瑜。邓小平同志也说不能全面否定文革十年中的工作，“如果否定八届十二中全会、九大的合法性，那我们说‘文化大革命’期间党还存在，国务院和人民解放军还能进行许多必要的工作，就站不住了”，邓小平认为“1957年反右派斗争还是要肯定……那时候有的人确实杀气腾腾，想要否定共产党的领导，扭转社会主义的方向，不反击，我们就不能前进。错误在于扩大化。”

文革不是毛泽东历史的全部，而即使在文革前后，毛泽东领导下的新中国仍然取得了以两弹一星为代表作的巨大成就。这对于美苏夹击下的中国国防、经济都是奠基性的。这是五百年中国历史上第一次追上世界新军事革命，两极世界从此变为三极世界，中国一举彻底改变百多年来积贫积弱的局面而昂首世界。毛泽东领导新中国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时间不到三十年，就基本实现了从农业国到工业强国的历史性跨越。美国耶鲁大学教授莫里斯-迈斯纳称毛泽东时代为“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现代化时代之一，与德国、日本和俄国等几个现代工业舞台上主要后起之秀的工业化过程中最剧烈时期相比毫不逊色。”美国在20世纪70年代出版的《日本与俄国的现代化》一书中认为，新中国取得了其它任何国家都没有取得过的成就。

总结当今世界强国的政体结构和民族思维特征，无一不是同时拥有世俗领袖和精神领袖，而其精神领袖主要由其历史上伟大的领导人担当。英国是维多利亚女王，法国以拿破仑为自豪，美国以华盛顿为骄傲，俄罗斯刚成立就把力主扩张彼得大帝抬出来。世俗领导人可以如走马灯一样指引阶段性的行程，但精神领袖如一盏永不熄灭的心灵明灯，凝聚着一个民族的热量，召唤着一个民族的集体向往，照耀着、滋养着一个民族生生不息的命运。

漫长的中国历史上也有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和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以文治武功论，毛泽东当然可以当之无愧地走入这些历史伟人之列，而如果论及思想和精神领域的成就，则毛泽东可以称为千古一人。毛泽东的哲学著作融汇了东西方的智慧;毛泽东主张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包含了世界三大宗教的核心宗旨和当代世界一切政治理论的最高境界;作为中国共产党集体智慧结晶的毛泽东思想，是中国对于人类精神文明的巨大贡献。

毛泽东以自己的言行诠释了信仰的作用，以无可辩驳的成就激活了精神的力量。美国作家协会主席索尔兹伯里采访长征后这样写道：“阅读长征的故事使我感到，人类的精神一旦被唤起，其威力是无穷无尽的”。而长征正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军队和新中国灵魂的真实写照。新中国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切胜利，都可以在信仰和精神这里找到源头，未来中国和中华民族发展和强盛的密钥，也深藏在这里。毛泽东事实上已经是当代大多数中国人的精神图腾。毛泽东时代的新中国，物质生活并不富裕，但正是由于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感召力，各民族亲如兄弟，“军民团结如一人”“敢叫日月换新天”。

没有精神信仰和坚强意志的民族，再富裕也不过是肥硕的羊群牛群和猛兽的食物。中国历朝历代的灾难并不是由于贫穷导致的，而是失去信仰，没有斗志，在腐败堕落中停滞、落后带来的。毛泽东时期的新中国取得的巨大的科技、工业、军事成就，和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遗产是今天改革开放的基础和未来发展的保障，再多的楼群再高的GDP数字都遮挡不住先辈的贡献。毛泽东与新中国的历史和中华民族的命运连在一起，对于努力实现中国梦的中国人，毛泽东有着巨大的精神价值。

时势造英雄：毛泽东的一生是伟大的

中国共产党诞生的时代，正是世界列强蚕食鲸吞，中华民族一盘散沙，国家分崩离析，亡国灭种危在旦夕的时期。在晚清旧制度框架上仓促搭起来的国民政府草台班子，自身机制不全，腐败无能软弱无力。无论其从西方直接拿来的宪政框架还是军阀分治的实际军政体系，都不足以唤起民众完成推翻三座大山建设新中国的历史任务。

时势造英雄，中国共产党作为民间力量，除了凭借自身的政治主张动员民众之外，还需要一位德才兼备文武双全，具有巨大人格魅力和思想深邃的领袖指引道路，“团结”大多数，重整河山。经过血与火的惨烈汰选，毛泽东在党和军队中的领袖和核心地位，终于在遵义会议后得以确立。在从失败走向胜利和“从胜利走向胜利”的事实面前，同时期党内外众多优秀人物不自觉地停止了思考，而心悦诚服地拥戴毛泽东为党和军队的领袖。后人在批评毛泽东时指责其“搞个人崇拜”，其实，个人崇拜并非是毛泽东个人刻意为之，如果没有过人的才能和人格魅力，没有过硬的成就，想搞也搞不起来——蒋介石通过拜把子的方式也想让别人崇拜自己，结果在一败再败的事实面前个人形象还是碎了一地。彭真同志说：“对个人崇拜，也要历史地看。讲对毛主席的个人崇拜，就不能把账都算在毛主席头上，我们这些人都有责任。扪心自问，我不是一个盲目迷信的人，但我就是崇拜毛主席。” “在党的历史上，几次重大关头，毛主席的意见开头多数人不赞成，他是孤立的，但最终的事实证明还是他正确，他高明，他站得高、看得远。这样一来，对他的个人崇拜就逐渐形成了，我也不例外”。“毛主席的一生是伟大的，他在我国人民心中享有崇高的威望。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这样大的一个政党，没有一面旗帜不行”。

失去毛泽东中华民族将百年孤独

必须坚决制止丑化毛泽东的现象，凝聚正能量，开启新征程。事实证明，世界和中国可以没有毛泽东这个人，但不能没有毛泽东思想和精神。21世纪，大国博弈在以新的样式激烈进行着。美国在打败了德国、日本和苏联等帝国挑战者之后，正以全球帝王的威势，展开对世界的军事、经济、文化等全面征服。此时的世界需要毛泽东的反帝方略和胆略。

在对中东地区的军事打击和“民主改造”接近尾声之际，美国公开宣布以中国为重点的战略东移，制定对华空海一体战，政治高压、军事威慑的同时，还利用其网络技术优势、经济优势，对中国进行紧锣密鼓的文化进攻，21世纪的中国面临的危局并不比20世纪更轻松。作为战略大师毛泽东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在此仍然有着并不过时的意义，毛泽东思想仍然是打开许多现实问题的钥匙。因此，美国有人说，我们不怕中国现代化，就怕中国毛泽东化。

一棵大树不管如何枝繁叶茂，都离不开树干的支撑和树根的滋养。作为全党智慧结晶的毛泽东思想，就是当代中国党和国家理论之树的主干和根系。作为现实世界的政治领袖，毛泽东为后世留下治国理政的宝贵经验教训;作为精神层面的领袖，毛泽东对于今天的中国，影响和作用巨大。

中国的改革是一项社会系统工程，理论建设与精神建设的重要性一点都不比物质建设的重要性低。改革开放虽然从经济领域开始，但终点应该是包含有政治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和军事创新的全新的社会形态，而绝不只是一个经济指标。抽掉了毛泽东，回顾20世纪的历史中国人会感到自卑——那才是真正的历史虚无;放弃毛泽东，21世纪的中国人在迈向未来的时候也将会感到孤独——我们能为这个世界贡献什么？拿回GDP世界第一的桂冠？国家综合实力的竞争不是奥运会，拿了金牌就万事大吉。晚清在鸦片战争时GDP占世界1/3，但并没有避免挨打被抢的命运。

那21世纪，中国人的自豪将从何谈起?强大吗？平等吗？自尊吗？这些珍贵的东西，20世纪毛泽东那一代的中国人早已夺回了。富裕吗？民主吗？今天，中国梦的口号响彻云霄。只有以20世纪中国自豪的历史做地基，21世纪的中国梦才不至于虚无缥缈。

在毛泽东之前，中国共产党的众多领导人都没有解决道路和组织、政治和军事、理论和实践的问题，是毛泽东率领全党全军不仅取得了革命的胜利，还以全新的理论体系、行政体系，开创了中国历史上一个全新的时代。今天中国改革开放“摸着石头过河”，这种摸索固然不同于当年，但毛泽东的哲学思维、理论提炼能力，动员组织和行动实施方法，仍然具有极大的指导意义。当年的新中国既不走清朝、民国的历史老路，也不照搬苏联模式，尽管出现这样那样的失误，但毕竟摸索出了自己的社会主义道路。这种宝贵的国家品格和政党品格，是中国得以在东欧社会主义国家整体垮塌和苏联解体的灾难性历史浪潮中，成为中流砥柱的根本原因。

改革开放已经走过三十多年的历程，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仍将在探索创新中推向前进。在这一进程中，中国面临着艰巨的经济和国家政治体系发展任务，同时还面临着重建道德和民族精神体系建设的任务。此时此刻的中国，需要毛泽东思想所包含的战略智慧、坚定意志和理论思维;需要树起毛泽东的精神旗帜凝聚整个中华民族的力量。

20世纪，受毛泽东思想影响，笃信毛泽东的人数，与世界上信仰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的人数不相上下。这说明中国共产党九十多年的历史和新中国六十多年历史，毛泽东个人举世公认的成就等等，这一切已将自然造就了当代中华民族的精神领袖。中华民族不仅有着龙的自然图腾，更有着毛泽东这一精神图腾。这是当代中国人付出了数千万人伤亡和巨大财富，经历漫长奋斗，为中华民族取得的以毛泽东为符号的精神文明成果，让千百年来没有统一宗教的中华民族，从此有了凝聚灵魂和意志的“法宝”。

在世界三大历史悠久的文明地区，伊斯兰教地区根本不会允许有任何亵渎真主的现象存在;在欧美等基督教地区，咒骂、贬低上帝的现象也不可想象，唯独在中国，近年来却奇怪地存在着愈演愈烈地污损本族精神领袖的现象。这是西方文明冲突论下的具体政治运作的结果，同时也是当代中国最需要警惕在精神文明领域倒退的地方。

中共中央对于对毛泽东总体的评价始终是高度肯定的，对毛泽东晚年的错误也有清晰的界定。任何个人和组织都不能超越中央的口径对毛泽东任意评说、涂抹。毛泽东的肖像还挂在天安门城楼，对外那是国家的象征，对内那是全中国社会对于毛泽东历史地位的认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里至今仍有“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一语。侮辱毛泽东等同于侮辱中国和中国人民，不仅违背党纪国法，也是一种严重的涣散军心的犯罪行为。神化毛泽东的做法已经被纠正，丑化毛泽东的做法也必须坚决制止。

在2013年年初的一次重要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在强调邓小平坚决维护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的重大意义时指出，如果当时全盘否定了毛泽东同志，那我们党还能站得住吗?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制度还能站得住吗?那就站不住了，站不住就会天下大乱。习主席的高瞻远瞩的指示是党政军体系的思想和行动指南，各级文化、教育、宣传部门不能对各种媒体上的反毛现象熟视无睹，对于外部反华势力的抹黑毛泽东的非法活动，国家安全部门和司法部门也应该介入清扫。

新中国这部风尘仆仆、颠簸前行六十多年的“战车”需要全面检修，作为驾驶者和乘坐者的中华民族，其整体信仰需要检视、维护或重建了。边疆地区的分裂主义，内地蜂起的群体事件，随处可见的丑陋现象，以及极端报复社会案例的此起彼伏，无声地证明着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在取得巨大物质进步的同时，社会心理日趋失衡。渐渐富裕起来的中国各阶层，寻求共同的心理寄托和精神动力，重建国家和民族的信仰体系，已成为中国改革大局中不容忽视的方面，乃至维系社会稳定的决定性因素。

今天，历经几代人的不懈奋斗，已没有任何国家可以凭借包括核武器在内的军事力量“硬入侵”、瓜分中国;但与此同时，通过思想文化的渗透、颠覆等精神意识领域的“软进攻”，进而肢解中国和中华民族的危险却仍迫在眉睫。

历史和现实都证明了毛泽东的不可或缺。作为国家领导人，毛泽东的功过可以评说，但作为精神领袖，毛泽东在当代中华民族心灵史上的地位无可替代。毛泽东是中华民族大团结的标志性符号，是曾经的抵御西方文化渗透侵蚀的铜墙铁壁，是敢于战胜一切困难和敌人的当代中国强大的代名词。惟其如此，西方及其国内思想文化代理人才不惜代价疯狂抹黑毛泽东形象，以此为突破口顺藤摸瓜否定中国共产党，进而阻断中国前进和民族复兴的伟大进程。

实现中国梦，需要重新举起毛泽东精神旗帜的护国、兴族“法宝”，赢得意识形态和思想文化领域的自卫反击战。当年如此，今天乃至以后都要如此。中国不但需要政治道路的旗帜，还需要高扬民族精神旗帜。这面旗帜，不是原封不动地拿来毛泽东的旗号重新举起，而是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核心，在总结新中国六十年建设经验教训的基础上，结合党在新时期的理论创新成就，及融合中国传统道德文化中的优秀部分，重新打造而成。以此为契机，重新恢复党的政治本色和固有优势，焕发民族的活力，延续光荣的历史，讲好中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