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书法境界
中国书法论中有关书法境界的论述多之又多,数不胜数。“孙过庭、苏轼、董其昌”就是其中的三位。大多书家看过他们的论述,也临摹过他们的书帖。
“平正、险绝、平正”出自孙过庭之说:“至如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既如平正,务追险绝;既能险绝,复归平正。初谓未及,中则过之,后乃通会。通会之际,人书俱老”。
“峥嵘、平淡”出自苏轼《与二郎侄》之中:“凡文字,须令笔势峥嵘,辞采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实非平淡,绚烂之极也”。
“生、熟、生”出自董其昌《容台别集》之中,“诗文书画,少而工,老而淡,淡胜工,不工亦何能淡?……画与字各有门庭,字可生,画不可熟,字须熟后生,画须熟外熟。”
由此看出,古人的艺术论述观点是互有共鸣一致的。书法创作更是一件难事,创作出意境深远,格调高古的作品,也许对于一些书家来说是毕生的艺术梦想。因此,有必要从前人的艺术实践和论述中探寻一些途径,获得一些启迪。
“学书者始由不工求工,继由工求不工。不工者,工之极也”。清列熙载《艺概》之论述,可作为是对众多艺术理论最简单明了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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