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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论·研究] 谛听麦苗拔节的声音农民诗人袁益善《农夫情》序及后记

3 已有 843 次阅读   2019-12-06 13:14
谛听麦苗拔节的声音农民诗人袁益善《农夫情》序及后记

谛听麦苗拔节的声音

作者:党永庵

袁益善先生给他的诗集取名《农夫情》,我觉得挺好。之所以觉得它好,是因为它实实在在本本分分,让人一看书名,仿佛就可以嗅到田野的芳香气息。这也像是作者自报家门、登台亮相, 不搞花拳绣腿那一套,和观众一下子拉近了距离,彼此就亲近多了。

作者今年62岁,已在长安区沣河岸边那碧绿而金黄的田野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

读了他的作品,你就会知道---袁益善,并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农民。

一般的农民,只用农械(过去是镢锄犁铧)在黄土地上耕耘收割;而袁益善呢,他却是一只手在黄土地上耕耘收割,一只手在稿纸上耕耘收割,一面挥汗如雨地生产着小麦玉米,一面呕心沥血地采撷着诗意人生,确实不易。

诗集《农夫情》,就是他四十多年来用心血浇灌出来的“第一料庄稼”。

说四十多年,这是因为,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他就开始了文学习作。他那时的作品,一部分写在上小学没有用完的练字本上,一部分写 在自家宅院的土坯墙上,还有一部分呢,写在几位山东藉支农战士与他辞别时请他赠言的精美的日记薄上。他青年时期的这些习作,虽说大都遗失了,但现在我们要来给益善计算“诗龄”,却应该从他习作起步的日子算起。如此说来,本书作者袁益善,无愧是一位资深的农民诗人了。

从袁益善的诗歌里,我们可以闻到弥漫在农家场院的丰收的芳香,可以听见小麦拔节的令人心醉的声音 。

从袁益善的诗歌里,我们可以看到和触摸到沣河两岸农家乡亲的音容笑貌和喜怒哀乐,可以领略到许许多多当代农村的新人新事。

从袁益善的诗歌里,我们可以感知到作者与当地城乡众多前辈、乡亲、友人等相敬相爱的一片深情。

从袁益善的诗歌里,我们可以被他那践行孝道的优秀品德所深深感动---作为一个孝子,在马王镇一带,袁益善因对高龄慈母的殷殷孝行而远近闻名。

从袁益善的诗歌里,我们可以听到作者对于新农村新风尚的一往情深地热情赞颂……

长期以来,我一直在暗自思忖:今日农村在那广阔的田野上,在那一排排崭新的农家街巷之间,还有谁在那里深情歌唱?

我想,往昔那些流淌在田间地头和宅院炕头的民歌民谣,已经变成了城镇脚手架上的一声声掺杂着城市的摇滚,那拍掉了泥土气息的诗与歌, 并不是真正的农民诗人的诗与歌啊!

那么,农民诗人,农民诗人,你在哪里?

今天,我終于找到了回答。这回答是马王镇的朋友送给我的。

前年夏天,我应邀赴长安区马王镇参加沣河诗社筹备会议。在这次会议上,我结织了将近二十位农民诗歌作者。从和他们的相处交谈中,尤其是当我看了听了王老七、袁益善等人的诗作与歌唱以后,我才深感自己视听的闭塞。我发现在长安区马王镇,如今依然活跃着一批喜爱诗词创作的朋友。一叶可以知秋,一叶可以知春。马王镇一隅如此,更大范围的农村天地里想必亦然。 多年来,农民诗人们,何曾停止过他们的歌唱?本书作者袁益善,还有因为在中央电视台数次露面,之后又举办演唱会、录制CD并出版诗集而远近闻名的王老七,就是他们的代表人物。就本人的孤陋寡闻,在马王镇,屈指算来,能诗能歌能文者,还有像柏宗蔚、柏承武、郑志学、左愚、王文昌、袁毅英、张建新、李智慧、左勇厚、余重庆、王道群、冯建旭、闫忠武、李军超等,不下数十人呢!

他们其中,有的是资深的文化人,有的是颇具文学修养的前辈,有的是酷爱诗词的地地道道的农人,有的是在党的改革开放政策下已经致富的种田能手和乡村企业家。我想,沣河诗社若能够把大家团结起来,坚持开展活动,相互交流切磋,假以时日,马王镇,就会变成一座诗镇, 就会迎来远远近近的农民乡党的敬慕的目光。

读了袁益善的诗集《农夫情》,我赞赏作者的文学才能和他数十年来坚持不懈的笔耕精神。我与作者认识,已经三年了。就我粗浅的观察,我感到在经济生活方面,益善先生至今还显得比较艰辛清苦,但是我要说,在精神上,在对于文化的拥有上,他无疑是富有的,这种富有,甚至会让那些腰缠万贯却缺少文化的大款们由衷钦羡。

益善,你刚过华甲之岁,适逄人生金秋,正是收荻的季节啊!

布望你在和乡亲们一起奔向小康的道路上,一面在肥沃的土地上耕耘,一面在雪白的稿纸上耕耘,既收获更多优质的小麦与玉米,也收收获更多的诗篇与歌声,以不辜负生养我们的这块土地,不辜负这春光灿烂的大好时代啊!

2012年3月21日凌晨,浅唱斋

(袁益善和党永庵)

后 记

作者:袁益善

我生活在农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几十年来,终日耕耘在田间,和黄土地打交道。

少年时,因家境贫寒,没上过几年学,长期的生活实践养成一种习惯。每当劳动之余,农闲季节,总想拿一本书翻翻,寻一张报纸看看。久后久之,便成习慣。一天不看书,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平日里看到一些社会现象,总觉得新奇,随口说上几句顺口溜。身边的趣事、杂闻、乡亲们的喜怒哀乐,也常常动笔动情,写上几行诗句,念上几句歌谣。也喜欢用手机短信给乡亲们发点自己的创作信息,多用诗句形式传送。兴趣来了,还把它记了下来,自我欣赏,聊以自慰。日子长了,竟也杂七杂八的积累了四本,名曰《情思》,在朋友之间相互传阅,颇受欢迎。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党永庵老师。党老平易近人,热情待我。看过《情思》书作后, 竟亲笔挥写“诗铸人生”墨迹赠我,并极有兴致的鼓励我,希望我把它编印成册。党老的话,我并未动心。自思:我辈甚等样人,岂敢妄谈出书。我把党老的话当作一种鼓励,却并不在意。

2011年某日,我又一次遇见了党老,他直言问我“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支支吾吾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党老又多方鼓励,让我鼓起勇气, 并答应为书作序。我甚为感动。听吧,自觉惭愧,不听吧,辜负了党老的一片美意。

《情思》初稿曾得到柏纪元、柏宗蔚等老师的详批指点,我深为感激。

在整理此材料的过程中,郑志学老师及左愚老师不厌其烦的将诗稿一遍又一遍的阅,拟定纲目,分门别类,花了很长时间。终于整理出初稿,左愚老师为书更名为“农夫情”。柏承武老师阅过初稿,并提出了宝贵意见。对这些老师的热情帮助,付出的心血,我表示深深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西安市公安局碑林分局退休警察杨新省同志,曾多次鼓励我出书并亲自驾车来家,取回《情思》草稿,组织人力打印、校对。对杨警官及其朋友的无私帮助,表示衷心的感谢。

文化学者、《中国国土资源报》社副总编、中国书画院副院长吴畔先生为本书题写书名,并赋诗相赠。文化学者刘玉苓老师,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长安楹联书画院副院长魏有奇老师,曾多方关怀,并题墨迹赠勉。西安市楹联学会副会长邹建设老师,著名诗人、书法家赵令武先生,王芬女士,陕西省师范大学文化学者宋建龙老师等闻讯后也纷纷提墨表示祝贺。凤凰照像馆赵吉利摄影师也及其热情的为作者义务摄影。对于他们的热情关爱和帮助,我表示深深的感谢!感谢姜德华老师,感谢东方印刷厂吴相臣厂长及其编辑等员工,感谢刘牧之,王长红及李智慧等老师和朋友的关怀和帮助!

对于这次出书,不少老师、亲戚、朋友闻讯之后,大力支持,并愿解囊相助。对于他们的深情厚意,我深为感激。

借此机会,我也诚恳的感谢多年来支持我,鼓励我、帮助我的亲人和朋友。感谢袁毅英老师,刘兆光同学,以及张建新等先生。感谢多年来那些互相往来,交流文化,热爱诗歌,共讨诗意的沣河岸边老师及朋友,感谢和我朝夕相处的乡党亲朋,以及生我养我的这一方厚土。

尊敬的读者朋友,我是一个耕种田地的农夫,没有什么文化的庄稼汉。对诗词没有什么研究,更谈不上吟诗赋词,也不懂诗韵平仄。只是为了节时省字,照猫画虎罢了。乡村农夫,路边野草。笔下倾情,个人爱好,实在难以登上大雅之堂。 还望读者朋友见谅,并多提宝贵意见。

袁益善

2012年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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