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记事起,便喜欢写写画画,这一兴趣是自然的,完全来自童心。
时过三十余载,每当老家采风,总要去老屋转转,在斑驳的墙面上,回味孩提时留下的痕迹。
曾经多少时间,在林间漫步,山涧寻幽,溪边小憩······体悟大自然的真气,使我沉静、遐思。
如今城市生活久了,内心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于是,挎上相机,背起画架,赶往山野。
我用大部分时间走出画室深入山川田园,去向现实生活寻找灵感与激情,在大自然面前观察和感受自然花鸟生动的生命仪态,细微地捕捉花鸟世界的神采。对景写生成了近几年来的创作方向,简单的说是写生,不,我把自己对景写生的创作态度表现的更为确切,称之为对景创作。放笔直取,表现自我已成为创作之习惯,在理性和直觉的结合上把真情实感的表现秩序化,把自身置于大自然。
随着创作题材的涉及面愈发广泛,佛手系列、荷花系列、草莓系列又转向田园系列,所见的家乡风物,总想尽搜笔底,此亦是眷恋乡土,留恋童年的思乡情结。它激发了我以点向面的辐射,不时地更新“画眼”,一些极富禅意的物象不时入画。那种最忌讳的色相也随意涂鸦,尝试寻找那种矛盾与反差,能使眼前一亮的刺激,总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我去做,野逸而自得。我将这理解为心灵与自然的碰撞,那正是我内心的释放,亦是我更加对环境的认识,对色彩的感悟,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大自然的感激。
在长期感受自然、体验自然、亲和自然、幻化自然以及大量的写生创意过程中,参悟出在创作上尽可能做到“至真至难”,真,即表达真性情、真感受、真认识、真意趣;难,即经过艰苦探索所寻得的难能可贵的手段。在中国花鸟画的特殊领域里,决定艺术高低的不仅是题材,而是情和意的艺术表现;花鸟画的创新也不独是题材的变换,更重要的是有新的艺术内涵和新的笔墨结构的统一。明人方术士:“山川草木、造化自然、此实境也,以心造境、以手运心、此虚境也,虚而为实,是在笔墨中也”。
辛卯秋月 北山春剑于龙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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