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变革中国画、如何批判地继承传统,是20世纪以来画家们一直争论和探索的问题。或许20世纪60年代崛起的长安画派和新金陵画派给出了答案,那就是师造化。有了深入的师造化,深入的写生和生活实践才有了“西望长安、东看金陵”的中国画的新格局。无论是石鲁笔下表现的黄土高坡,还是宋文治笔下的太湖,其作品题材、笔墨、意境、精神之新皆源于写生。
中国的山水画本来就是要表现山河面貌,借笔墨写天地万物,虽说体现的是画家个人的心境和感受,但更进一步则揭示的是一个时代的精神。要表现大我而忘小我,现在很多画家都过于注重自身内心感受的表达而忘却了“时代性”,忘却了融入社会,融入时代,这是很危险的。这种情况就导致了观览不同画家的画作只知其各自内心感受,却无法把握整个时代的特征和精神面貌。倘若有人问起中国当代国画的整体面貌是什么?那么只有两个字“混乱”。为什么?因为感受不到时代性、时代精神。现在很多人自以为写生不重要,所要创作的是抽象意向,试问没有大量的具象为基础何来抽象?没有大量必备的量变积累又如何来的质变?因此,只有外师造化,才能进一步中得心源,才能实现笔墨的时代性,才能变革中国画,才能做到批判地继承传统。总而言之,还是那句话:“回归自然,回归写生,写生是变革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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