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序
接到参加全国青年美展的通知“大惊”不知是美协搞错,还是自己太像“奋青”。在人生40有余的年轮中,向着太阳在奔五的大军中昂首举步,不知不觉就到21世纪来了。今天想做个总结,其目的就是把这么多年的经历和感悟划上问号,“活着”干了些什么?
记得二十多年前第一次搞个人画展,写过这样的前言:活在人世我发现一切都使我心跳,因此我爱一切,就因为爱,所以我怕。从高峰沦向底谷,又从底点升向高高处,起落的交错。我是爱过,也是恨过,也用很俗的格言安慰过,但毕竟这些只是意志上的存活方式。总之,是为了“它”我所钟爱的一切,我才“真正”的活着……。二十年后搞个展又写了这样的前言:“刺青”是我少年持久至今的烦恼,“当代”是使我身陷而难自持的不惑时代,“它”的确是太真实得过份的谎言。当“早熟”成为时代性标志的时候,我才在充满雷声的梦中惊醒,只是想到九月过完就是十月,该去……于是深陷于地下的头颅炸开,“偶物于心 天人合一”直至不惑之年才发现,这种感觉是我天生由来的,我是真的不想隐诺,有过很多的“苦痛”,但更多的是“快乐”。这也许就是我似与不似之间大写意的绘画人生总结。而后又撰文:《过把瘾没死》来述说:一路走来,画画写写也该有几十年了,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种说法,大凡搞过创作的人都深有体会。工作之余,生活的隙间,读书,画画也养成嗜好,久而久之也就成癖成瘾,算是个人的洒脱之处,也是本人多年人生那么点可“悲”的地方。今天几位画友在一起,谈及美术创作,由于设身处地等诸多原因,只能挂一漏万,说上几句,韩非子曾说:“人稀见生象也,而得生象之骨案,其图以想其生也,故诸人之所以意想皆谓之像也”,这就是说“意象”是人们头脑中对客观物象的意念和想象。古人证实的意念和想象简称“意象”的东西,这种东西来源何处呢?其实就是我们创作灵感的源泉,一种源自生活本身的体验,有了这种体验就基本具备创作的基础,其次就是技巧手法等等因素。说白了,就是八个字:多走、多看、多想、多画。今天的世界信息大爆炸,美术已含盖了较广泛的内容,“创作”更不是原来意义的“创作”,真可谓“艺坛无涯,海阔天空”,想一一涉猎,恐怕不是一时两句狂语就能“玩完”的,否则也就枉称“艺海无涯”了。但总而言之,“相信自己,用心去画”一定会悟出些道道,古人云“外师造化,中得心愿”我想是有它的可取之处的。不过当今“画海”广阔无边,造就了无数英雄,同时也产生了无数狗熊,当然地英雄自然就是“龙”了,能上天入地,神通无比,而狗熊就是“蛇”了,躺在地底冬眠。而我算什么呢?思去想来,算是条敢在画海里游游的小鱼,见了龙门,也想一跃高低试试身手,但每每都摔得很惨很痛,就差没有摔死了,只是得过了把成“龙”的“瘾”罢。
后 记
云南的山很多,多得叫不上名字,云南的人自然就生活在大山中,外面的人总有这样一种感觉,到云南登上山顶就是到家了。其实不竟其然,云南的山作为一种时间的概念,已经不在是量化的东西,它已经成为一种“主流、权威、经典”的图腾精神,一种形而上的哲学理念。
云南人的绘画作品多半是来自于大山深处,有浓郁的乡土气息,有厚朴的民风民俗,有浓厚的民族文化,有神秘的民间传说,这些都是汲予我们创作的源泉。作为大山深处的我,生于斯长于斯,创作的作品一直力求回归自然,一直梦想实现自我表现,但严酷的现实,不太好的生存状态,使我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可我一直相信自己,一直在用心画,不知不觉二十余年,回想起来其中的甘苦,真可谓是欲血坚持,今天能站在这里,不论对错得失,我想我是坦然的,因为我面对了自己,这就意味着我正视了人生,这也就是我直面生活的态度。
作为一个画画的人,我想总应该有自我思想,自我的追求,自己的生活的态度,这样才会有创作的灵感和激情,才能坚持不懈的走自己路,才能创作出更多的作品。现在不管怎样,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还是走下去吧,人活着不容易,做了人了,就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人应该为自己所爱的一切好好活着,这样才会活得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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