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站点

用户名

密码

[诗词歌赋] 长淮诗典(312期)||冷盈袖专辑

3 已有 824 次阅读   2017-11-09 13:31

长淮诗典(312期)||冷盈袖专辑

点击上方蓝色小字,关注长淮诗典公众号

冷盈袖,又名骨与朵,偶尔写诗,出版诗集《暗香》、随笔集《闲花抄》。

一个偶然的机缘,我接触到冷盈袖的诗。“冷盈袖”这个名字,我早见过,但也是出于以上原因,这个名字连同其他许多名字从我眼前滑过。当我静下来仔细读她的诗,竟被她的诗吸引了,真的,是那样的好,安静、从容,又是那样新鲜,仿佛是刚出炉的新语言。我断定,这是70年代出生的诗人里一个十分优秀的诗人。

她的诗有一个语境,一个特殊的语境,这好比一个场,它使得阅读者不知不觉进入它的场,进而与她诗中的那个“场”(一个新天新地)融为一体,让我生活在其中,一个别样的地域和别样的光阴,似曾相识而又陌生。我仔细回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让我置身这样的静谧里,直如“小园香径独徘徊”?但是不,这“小园香径”分明是中国古时的光阴,它比这来得更直截、简单,没有那种古典气息,倒分明让人嗅到美国新英格兰州的牧场清新的空气,但我喜欢这样的空气,仿佛弗罗斯特也在那里。

——李商雨

冷盈袖诗歌

暮晚

最先是山林,然后是小路

那些幽暗和神秘

顺着倾斜的天空,起伏的山脊冲下来

我能感觉到它们的逼近,带着咻咻的鼻息

我忍不住奔跑起来,我的惊慌与一只小鹿相似

●午后

这是人间的午后

比预想中更深的旷野

不知名的树木

曾经站立在积雪的光芒中

此刻,那些苍郁的叶片

顺从了大地

消融的冰块从峭壁坠落

枝干断裂的声音

从一个山谷传到另一个山谷

●黄昏

所有的,稻谷,藤蔓

泥土

暮色里

除了香气

一切都安静下来

我们默默走在田间

事物暂时失去了清晰的界限

过去我们抬头

就能看见的北斗星

还未出现

●幽谷

湖在山谷中

小塌陷

那么多失足的事物

包括松果,鸟类的鸣唱

跌落其中

傍晚的时候,远处会响起旅人车辆的辚辚声

●清明

许多人已经不见,还有更多的人正在消失

我要在春风中,深深弯下腰

我很想说——

再见,再见,永远不见

可是一次又一次忍着

多么美好的人间啊,阳光明媚

树木葱茏,愈来愈蓝的天空

像是谁刚刚刷上去的

春水

连青菜都开花了。满畦的嫩绿

流水淙淙,就在旁边的沟渠里

站着,听上那么一会儿

一切似乎便全照在了一面镜子里

●山居生活

从四楼的走廊看过去,小小的山坡上一片葱茏

竹子、树木组成林子

剩下的空地种着蔬菜

一些泥土裸露在天空下,慢慢发白

常有鸟在飞,你听它们到底说了什么

农人在忙碌

天气这么暖

茄子快紫了吧,南瓜快圆了吧

土豆也该在地下一堆一堆,团团坐吧

●山行

这属于枝叶的,属于藤蔓的,属于昆虫

小兽的林间

充满了我喜欢的气味

我用一个清晨的时间,从它们身边经过

鸟鸣垂挂下来,枝条垂挂下来

蓝色的天空垂挂下来

●真喜欢

真喜欢

风就这样一直往下凉

天就这样一直往下蓝

我就这样一直往秋天深处坐

阳光就这样清清亮亮地长到叶片上

●在春天

喜欢花朵,喜欢这变暖的天气

把自己分成很多个

用完了雨水,用阳光

小野花微微晃动

像一个人走过来,叫了声:嗨!

●黄昏

暮色降临,村庄寂静

我分明感觉到了林子里蝉的孤寂

它们更加大声地鸣叫,凌厉,悲怆

像是从暗下来的天空

漏出的惊雷和闪电

而四周草木静默,老屋墙上的泥土

安详地接受剥蚀

如果我是它们中的一只

在这夏末的黄昏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能从容,温驯

像满天的星星,发出微微的光

●春日

在鸟的鸣叫声中醒来

阳光新鲜

花朵重生

院子一半在阴影里

我试着走过

青草没上脚背的小径

仿佛新生

●春夜

窗后

矮墙边

就在新搭的棚架旁

我清楚地听见了

昆虫振翅的声音

我多么着迷于这样的聆听

喜悦和肃穆

使我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同它们一般

●春柳

那天,我从河边走过

油菜花才开了几朵

枯褐色的柳树

静立雨中

一只鸟掠过

然后消失

我听见从柳树的枝干间

传来被雨淋透的叫声

急促而短暂

我想,柳树要发芽了

●春风

喜欢从樟树下走

风一吹

哗啦啦一阵叶雨

明晃晃的阳光

一起跌坐在春天的石径上

沟渠里的流水,泛起微微的细波

●月色

今晚的月色真好

这些带着凉水的光芒

好像第一次从高高的天空上走下来

第一次在我的门前停下脚步

第一次让我如此真切地看见了它们

●梨花落尽

不能忘怀,当我再次经过

梨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落光了

在原来属于它们的位置

无数叶子,从枝干伸出绿色的巴掌

一下,一下,轻拍着渐渐浓起来的暮色

直到被黑暗完全覆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矮墙、树影及其他

似乎,该有一道矮墙横着

夏日的夜晚,树木

投下的影子里。月光已经很亮了

虫鸣细微,蛙声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四周多么安静

我突然害怕,害怕就自己一个人

呆站在月色里——

怎么办呢

田野碧绿,群山苍茫

人间辽阔

●云

天上的云,越堆越厚

越堆越黑

就快落到我们的身上了

你要耐心地站在这里

等它们全掉下来

天就蓝了

●在空谷

不能融于人群,就融于孤独

孤独的人,是圆满的。高悬的明月如此

静谧的湖泊如此。短暂的涟漪

也拥有自足之美,而且再没有其他比这更美

当我与山谷交谈,山谷回应以鸟鸣,风声。对植物的喜欢

一向远胜于动物。它们干净从容,比美更美

●寂静深处

当我醒来,雪已完成清空

除了没有边际的白色,大地上看不到其他

清冷的雪,散发着寂静的气味

那是我的呼吸。坐在窗前

我仿佛是人类中的第一个人或者最后一个人。(梭罗语)

●漫无边际的白

我不知道,月亮是夜夜都在的

打开窗,看见它就在后面的屋子上

昏昏的光。想起门边的紫玉兰

花瓣零乱,还有更远的山上

梨花漫无边际的白,只是那么白着

吹过来的风,淡淡地把它们撒下

●失忆

用旧瓷碗,喝几口米酒

饭菜在锅灶里冒着香气

打开木门出去

白菜在篱笆里边绿着

树叶随意掉在地上,两三只鸡

走来走去。又看到林子内

许多枯折的枝条

雨已经下了这么久

我还能记起什么呢

●旧校园

一个人回去,铁门外

黄昏的风翻检着叶片

草长到了路中心。屋子更旧了

脱落下大片大片的油漆

蔷薇花要过段时间才开

樟树一直高高地站在那里

脚下是熙熙攘攘的人间

那些叶片发出的声音,已经很久

没人去听了

●远行

我想走上屋后的小路,缓慢地穿过

绵延的群山,雾霭

真安静啊,这些隆起的土堆

只有草木,动物们在守着

风一吹,到处是沙沙沙的声音

透过枝叶,天还是那么蓝

年复一年,这里将会被落叶铺满

等阳光进入林间

鸟儿又该开始茫茫地歌唱了

冷盈袖诗歌评论

置身阅读的静谧里

——读冷盈袖的诗

李商雨

多年来,我对我们这一代的许多人写的诗失去了阅读的兴趣和耐心,原因很简单,我不喜欢。不过,喜欢不喜欢只是表面的原因,这一点上很像西方20世纪文艺界流行的“冰山理论”,问题展示给人的,仅就那么一点点,但它巨大的部分掩藏在水面以下。就我意识到的,我想说我们这一代人的诗里存在的这样一个现实——诗人小海早在90年代末就专门指出来:当代的诗歌里充满了“暴戾之气”。这也只是问题里的一个,实际情况可能远比这个糟糕得多。

也许是我太苛刻,比如韩东在他主编的“年代诗丛”里就说过,这些年来“诗人们都取得了惊人的成就”,但我想我们在更深的背景里对中国当代诗歌的看法是一致的,我们可能表达的是一个意思。我知道,没有兴趣和耐心阅读同时代人的诗可能使我变得狭隘,我因此也失去了发现更好的诗人的可能。对于出生于70年代的诗人来说,这个群体一直处于混乱之中,相对于活跃在8090年代的诗人们而言,70后制造了新的喧哗与骚动,基于这样的现实,我也逐渐地对失去了耐心,尽管如此,偶尔的阅读还是使得有些优秀的作品进入我的视野,让我眼前一亮。

一个偶然的机缘,我接触到冷盈袖的诗。“冷盈袖”这个名字,我早见过,但也是出于以上原因,这个名字连同其他许多名字从我眼前滑过。当我静下来仔细读她的诗,竟被她的诗吸引了,真的,是那样的好,安静、从容,又是那样新鲜,仿佛是刚出炉的新语言。我断定,这是70年代出生的诗人里一个十分优秀的诗人。

她的诗有一个语境,一个特殊的语境,这好比一个场,它使得阅读者不知不觉进入它的场,进而与她诗中的那个“场”(一个新天新地)融为一体,让我生活在其中,一个别样的地域和别样的光阴,似曾相识而又陌生。我仔细回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让我置身这样的静谧里,直如“小园香径独徘徊”?但是不,这“小园香径”分明是中国古时的光阴,它比这来得更直截、简单,没有那种古典气息,倒分明让人嗅到美国新英格兰州的牧场清新的空气,但我喜欢这样的空气,仿佛弗罗斯特也在那里。

这样的诗是让我一眼看过去就喜欢的,对我而言,这真是少有。不过,她的诗和她的名字倒不大容易联系。因这“冷盈袖”三个字倒有不少的香艳,分明与“小园香径独徘徊”有几分的神配,——这也是长期以来这个名字给我的感觉,——只是一读了她的诗,仿佛她本人真的就来到我眼前了,是那样的真切,不是香艳的了。

最先是山林,然后是小路

那些幽暗和神秘

顺着倾斜的天空,起伏的山脊冲下来

我能感觉到它们的逼近,带着咻咻的鼻息

我忍不住奔跑起来,我的惊慌与一只小鹿相似

这是我见到的她的第一首诗,这首诗的名字叫《暮晚》。就它所传递的信息来看,是一种莫名的、充满神秘感的幽静,这是带有强烈生命气息的静,不是死寂。这种体验是诗人的体验,也是所有人的体验——她传达了一个普遍的东西,人人能够感知的经验,而就诗人自己而言,又有她独特个性的一面。这首诗里,将那“幽暗和神秘”赋予动作,仿佛是一个摇晃的镜头,猛的一摇,它就来了,离我们这么近,“带着咻咻的鼻息”,我也感到“它们的逼近”了。这首诗构成的神奇语境,之所以给我以陌生感,我想,原因还在于,这里词语的使用具有一种并非我所熟悉的组合,它们组合起来构成的语境传达的乃是一种我同样并不是熟悉的经验。这让我想起了弗罗斯特,是的,而且,它的简单,也同样让我想起另外一个我所喜欢和敬佩的作家——梭罗,以及他的那本伟大的书《瓦尔登湖》。自然万物,在他们的笔下,那样简单,然而清晰、细致,同样的,我发现冷盈袖的诗里也有着这样的特征:简单、清晰、细致,仿佛诗人也是属于自然的一部分,属于天地的一部分,因她与它们是那样的亲近,叫人羡慕。

这样的诗在今天不多见了,可能是当代人与时代纠缠得过分了,焦虑、烦恼、忧心忡忡,使得他们早已远离了自然,远离了清新的空气——心里的空气也变得如同被城市的烟尘污染了,他们把它吐出来,像吐出一口一口的恶气——在我印象里,这就是当代许多诗人写诗的形象:不断地吐着心里的恶气。小海说的应该是对的,当代的诗歌里的确有着过多的暴戾之气,这样的写作也是很可怕的,仿佛许多的诗人都无法忍受了,他们没有办法温和下去了,生活与命运给他们太多的不公正,也让他们看到了太多的不公正,他们要把那恶气吐出来。所以他们说,他们的诗歌是有道理的。但我想,公正与否、愤怒与否,这似乎更多的具有意识形态色彩,或者说,具有强烈的个人色彩。而诗不需要这样的东西,诗就是诗,个人应该尽可能地从诗里消泯,正如我可能理解普拉斯,对她的遭遇我心里哀伤,但作为诗,我不赞同那样的表达。我说我喜欢冷盈袖这样的诗,我喜欢这样的自然,喜欢这样的清新,这样的简约与细致——真是一个女子的心——乃是她的诗个人色彩并没有那么强烈,须知,个人在诗中一旦过分突出,便极容易失控的。

几年来,我在反思写作的过程中也陷入了某种担忧:我对诗的思考和探索,是否让自己变得狭隘和尖刻了?一遍遍的,我说,我喜欢汉语的诗,喜欢中国的色彩,喜欢聆听纯正的中国之音,但我觉得这样的喜欢,应该没有错,这里的前提是,也不排除我同样喜欢另外的声音:

我忍不住奔跑起来,我的惊慌与一只小鹿相似

这个声音从人性上来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文字发出的声音莫名,恰如李清照“和羞走,倚门回首”,虽然从诗的内容上,两首诗不一样,但声音却有几分相似了。须知,文字的声音是神秘的,言语亦不能道,只有用心去听。然而,这样的声音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女性诗歌的声音吗?不知道。“女性诗歌”当下很多人在讨论,我对这个问题很是隔膜,因为没有太多关注,也就不好说了,但我相信,冷盈袖的诗有一种真实的女性的声音。

因为阿翔的推荐,我读到了冷盈袖的诗。他只是说,她的诗写得很好,我读后很兴奋地对他说,果然,她写得真好。事实上,我不是专业的批评出身,也不会写评论文字,只是就我的一点体会说说。我想,冷盈袖的诗,可算是70年代出生的诗人里非常优秀的了,我私下与人交谈,也只是谈某人的诗,至于作者的性别,基本上是忽略的。更多的时候,我想,诗人就是诗人吧,不要另外再加上“女诗人”来,男女问题是社会学问题,而诗歌有文本就够了。因诗歌乃是产生于天地万物,产生于天地万物与人的那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息”,一种宇宙的感应,所以,我们最好也不要分别吧,分得过细,亦是执著。

自然灵光照耀心的原野

——冷盈袖诗歌欣赏

刘晋寿

冷盈袖诗歌的特点在于,用自己的经验来解读生活,把美妙的瞬间变为语言的永恒。

对于她来说,诗歌就是飞翔。这个飞翔是指心灵的超越过程,由现实的凝重变为梦想的轻盈。她说:“诗是生命中令人欣喜的水泽。因为有了诗歌,我的灵魂重新开始诗意的飞翔。”我总觉得,她的诗歌充满自信,这个自信来自对人性与神性的准确把握。神性是诗歌精神的本质要求,她的诗歌没有空话,也不推理,而是置身于情景,营造氛围,全身心地投入。在她的诗歌中你找不到什么哲理,而是沉浸在某个特定的意境之中,你会忘记自己,甚至忘记词语的美味佳肴,在她的经验里证实自己曾经的某个瞬间。读者在欣赏和领略其风物的气象与变化,领略她——一个抒情主人公的优雅、痴情与专注。

这是因为,盈袖的抒情是一种忘我的抒情,“你可以是蓝/是绿,是淡淡的粉,是其他的任何/你画白白的棉花,画清脆的鸟鸣/这是一个人的下午,你深爱着这些/或者保持静止/把书方放在身边,闭上眼睛,风吹过的时候,就轻轻地摇一摇/再摇一摇”(《安静是美好的》)。真是安静地连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出来。读者是从喧嚣的尘世进入意境的,一直到闭上眼睛,轻轻摇晃,已完全置身于物外。创作的最高境界就是忘掉自己,阅读的最佳状态也是忘掉自己。

她的诗不是用一两个典型句子来点缀和支撑,而是用完整的意境感染人。她采用第一人称的写法,但很少决绝的话,我的出现只是增加了情景的真实性,使读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不自觉地进入“情景状态”,带有主动性和灵活性,避免诗与读者之间产生过渡性裂痕,造成情感共鸣时的迟滞带,这就是盈袖诗歌的特点。

盈袖诗歌的力量就在于思想的退出,在于阅读时的宁静,大有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况味儿,一种无声的力量会在你的阅读中抵达灵魂的高处。我异常喜爱这种渗透力极强的绵绵细雨,它月光般的轻柔,小溪般的亲切。但我也不愿承认她的诗歌就是婉约派那一类,因为她的诗歌不“悲悲切切”,而是绵里藏针,有一种内在的力量。她的诗歌更接近于人们情感的自然状态,在灵魂深处闪耀光芒。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天然、微凉、透明、快乐”,“怀揣着清泉和梦想”,“我的朋友满山遍野”。盈袖不愿陶醉在自我的小圈子里,她走出了狭小的“我”,把诗歌创作置身于更为广大的空间里,因而大大拓展了读者的视野,神游于天地万物之间。她诗歌的丰富性、深刻性还有待进一步地学习、研究和挖掘,一种思维流程的形象化有待我们去解读。

朴实,是做人之本,也是写诗之本。盈袖的诗歌,从内容到语言到手法都是朴素的,其语言完全是为了适应意境创造而创造出来的。她的语言丰富、含蓄、准确,极富表现力。在意境描绘过程中,给读者以广阔的空间,并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

因此,盈袖的诗意美具有不确定性,读者之能从阅读中去感受,根据自己的经验去领悟,去扩充,以完成最终的创作,譬如《荣耀》中的光,我们只能感觉到它的辽阔与清澈,感受到了它对心灵的照耀雨沐浴,但无法给它定义和命名。读后,觉得自己的心里连一点阴影都没有了,这就是其诗歌的力量,或者说诗歌的能力。视觉的美并不能满足心灵的渴望,心灵的美更具魅力,因而,盈袖诗歌内在的柔美更具有久远的力量。

盈袖所表现的是那些短暂的美,如《月夜》。读她的诗,你会得到心灵的安慰,因为她写得平静。难道她就没有愤怒、悲伤、忧愁和孤独?一个人的正常生活中,喜怒哀乐都是有的,因为生活中酸甜苦辣都有,你无法回避。诗歌也不能不去表现它,但表现的方式、手法、程度是可以选择的。盈袖采用的是“淡化法”,如《我可以》、《清平乐》等。她的内心是清澈的,同时也是孤独的。她的诗歌暴露出她内心的深邃、宽阔与冷静。她是一位清醒的抒情高手,具有驾驭情感与语言的非凡能力。

《长淮诗典·2016年选》目前正在紧张组稿中,预计20173月份出刊。《长淮诗典》走高端路线,选稿不分流派,以质取胜。诗典采用16开大本,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凡是长淮诗典公众号推出过的诗人作品(2016.3-2017.2时间段里长淮诗典公众号推介的),均视为诗典年选备选作品。入选作品无稿费,年选出刊后赠一册与作者为纪念。若有不同意见,或诗人自己想整理新作入选的,请告知。公众号尚未推介的,请抓紧投稿。参照公众号最后的要求整理稿件、评论、简介、照片,并发到指定邮箱chSD998@126.com。联系电话13695549856

第一批入选诗人名单(排名不分先后):胡弦、简明、霍俊明、陈先发、育邦、荣荣、雷平阳、周瑟瑟、向以鲜、黄玲君、李不嫁、赵宏兴、汪抒、雷默、愚木、宇轩、江一苇、罗亮、孤城、宫白云、方文竹、韩庆成、阿未、西棣、极目千年、宗焕平、孙大顺、叶匡政、刘蕴慧、徐春芳、蓝格子、贺林蝉、杨角、古筝、还叫悟空、文林、余怒、许艳文、陈虞、海媚(40人)。

第二批入选诗人名单(排名不分先后):蓝蓝、聂权、敬笃、南鸥、麦笛、冯娜、青蓝格格、徐俊国、韩文戈、洺燕、庞培、赵树义、宝光、施茂盛、于耀江、沈彩初、杨黎、西棣、娜仁其其格、魔头贝贝、李成恩、王妃、李拜天、罗广才、阿翔、江不离、刘剑、唐不遇、芷妍、轩辕轼轲(30人)

第三批入选诗人名单(排名不分先后):杨炼、严力、吴少东、大卫、张岩松、马永波、左岸、路亚、沙马、张洁、皮旦、马维驹、刘西英、张凡修、老巢、谈雅丽、海男、丁一、鹰之、李寂荡、李坤秀、成都凸凹、陈东东、祁国、张联、江耶、徐慧、张建新、玉上烟、沙克、陈广德、老井、寿州高峰、孙淮田、杨启运、竹篙、井鸣睿、乔浩、辰水、海烟、唐成茂、李松璋、黑光、卢辉、雁西、耿立、叶臻、彭一田、唐诗、茱萸、白鹤林、黄曙辉、沙翁1962、郭建强、罗利民、林馥娜、宗德宏、量山、田暖、十品、尚兵、张二棍、第广龙、西边、衣米妮子、邱志君、坤明、征帆、涂拥、林育辉、郭辉、龚学明、胡桑、一度、陈衍强、木叶、一梦、熊国太、黑马、邹晓慧(80人)

第四批在2017年2月份公布。敬请期待!

我们将一如既往地做好平台,选好诗歌,服务诗坛,推介诗人,保持特色,打造品牌。请各位诗人、各位朋友继续关注《长淮诗典》公众号。

《长淮文学》丛书,由雪鹰主编,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第一卷含诗集:许艳文《站在原地》、李坤秀《升仙台以下》、杨启运《在途中》、二丫《水袖如云》、朴素《无色丝》、雪鹰《穿膛的风声》、《长淮诗典*2016年选》,散文集有仇媛媛《来生做一株木樨花》、秦红燕《永远的菩提树》,王运超长篇小说《豆腐西施》。

第二卷2017年暑期出版,正在征稿中……

联系电话 13695549856

分享 举报

发表评论 评论 (3 个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