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字文》中说“盖此身发,四大五常,恭惟鞠养,岂敢毁伤。”意思是:人的身体发肤属于“四大”,一言一行都要符合“五常”。承蒙父母双亲生养爱护,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毁坏损伤。
历史上有一个人在这方面就做得非常好,既孝养于亲又辅佐君王成就一国霸业。妥妥的忠孝也能两全!
东周时期齐国的管夷吾,字仲,生得相貌魁梧,精神俊爽,博通各大典籍,学贯古今,有经天纬地之才,济世匡时之略,是文武双全的一代奇才。夷吾就是那个以保护自己不敢损伤来尽孝养和忠心的通透之人。活着才有可能不是吗?
夷吾与鲍叔牙合伙经商,到利润分成之时,夷吾就多取一倍的金钱。这在外人看来是妥妥的财迷,任谁看见夷吾如此好利也是会愤愤不平的。夷吾可不管别人怎么看,拿到钱财供养家庭就好。有钱了上有老下有小的穿得暖吃得饱了,对家庭尽职尽责啊!这可比那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通透多了。这才是真正的活得洒脱自在有担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而每到领兵打仗的时候,他就在队伍的后方保命,待收兵归国之际,他又争先恐后地作为先锋。完全不顾及别人的耻笑。所幸有知己鲍叔牙知根知底,知道他并非贪财也并非怯战,而是因为家中急需供养,和有老母亲在堂需要他来奉养。这相当难能可贵,也难怪夷吾知道鲍叔在人前维护自己之时,不由得感叹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真是人生的一知己足矣!二人结为生死之交并在历史上传为美谈。并有个管鲍之交之说,备受世人推崇的铁哥们。
当时齐襄公有两个弟弟,长弟叫纠,次弟叫小白,鲍叔牙当了公子小白的师傅,管夷吾和召忽为公子纠的师傅。
齐襄公淫乱败坏人伦,鲍叔跟小白说:“有奇淫者,必有奇祸。我们当去别的国家等候时机。”小白就去了姥姥家莒国。管夷吾则让公子纠去了姥姥家鲁国。
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很快齐国乱做一锅粥。公子纠和公子小白都要争相回国为君。管夷吾和鲍叔牙是各自为主,管夷吾为除后患先下手为强,趁其不备,拿箭射小白,小白知道夷吾百步穿杨的妙手,怕他再射,就赶紧咬破舌头喷血假装倒地身亡,其实这一箭只射中小白的带钩。夷吾以为小白已死就放慢了行程,结果让小白捷足先登,以至于有了夺位刀戈相向的乾时之战。
鲁庄公兵败回国后收到鲍叔牙杀公子纠,押解管仲、召忽回国领死的请书。于是杀公子纠,押解管仲和召忽回国。召忽则是仰天大恸说:为子死孝,为臣死忠,分内之事。忽将从子纠于地下,怎么能够受脚镣手铐之辱?”便以头撞柱子而死。管夷吾则说:“自古人君,有死臣必有生臣,我且活着入齐国,为子纠鸣冤。”每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的不同,则决定了个人的命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管仲不做无谓的牺牲,死得其所,才能让生命大放光辉,活得更有意义。
鲁国奇才施伯私下里跟鲁庄公说:“臣看见管子之表情,好像有内援,回去肯定死不了。这个人天下奇才,如果不死,一定在齐国大用,大用于齐国必霸天下。不如杀之。”公孙隰(xi)朋得到消息赶紧来见庄公说:“夷吾射寡君中钩,寡君与他有切骨之恨,准备亲自杀夷吾,以解心头之恨,所以不能现在杀。”庄公信以为真就没杀管仲。公孙隰鹏受鲍叔牙之托,是全力护住管仲的生命啊!公孙隰鹏是很有责任心的一个人。
管夷吾在囚车中就知晓了鲍叔牙的计谋,诚恐施伯才智使得庄公反悔,再追回去杀了就没命了。活着才能照顾家人,也只有活着才能尽孝和尽忠。管仲本来就多才,不由得就心生一计,做了《黄鹄》这个豪迈激昂的词,并教驾驶马车的人唱起来。
这个《黄鹄》就相当于现在的车载音乐,驾驶车辆的时候听到这动感的车载音乐就会不犯困,精神抖擞,又跑得飞快啊!这就是所谓的带节奏!驾驶马车的人学会了这个歌,一路上一边唱歌一边驾驶马车,自然是激情昂扬地忘了疲倦休息了,车驰马奔,走一天就相当于两天的车程,很快就出了鲁国的国境了。只要是出了国境,那鲁国之人就无可奈何了,这要是再追下去就要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了,所以管仲算是逃出来了。
真是“慎终如始,则无败事。”
鲁庄公果然反悔使人追杀,结果没追上。夷吾得以重生。为后来齐国的霸业立下汗马功劳。
自保是一种智慧,活着才能尽孝道和君臣之道。死了死了,死了就万事皆都了了,什么也做不成了。好好活着,让生命的价值更为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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