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流 122.5cm×85cm 1984年
我画画和我的做人、做事一样,是稀里糊涂,跟着感觉走。譬如,怎么画的问题,我的原则并不是如何地继承传统,又如何地吸收西方。传统的东西我研究,西方的东西我也研究,但在画画时,不去考虑它,而是如何效果好,画出来的东西似传统,也不要怕人家说照搬西方。整天地争论东方西方,毫无意义。
我也不是什么都糊涂,比如我的画的定位,在抽象与具象之间,就是一种审慎考虑的结果。画儿是让人看的,应该能够让人进入。完全具象我不喜欢,完全抽象离中国的观众较远。这并不等于迁就观众,就我个人也觉得半抽象音域更宽些。
创造了一种形式,就是创造了一种美。若此形式大家不认为美,那就是未熟的瓜,没有香味儿,不能吃,只好扔进垃圾箱。此形式不复存在。
大凡完美的形式,都会蕴含着丰富的内涵和强烈的美感。发现这种内涵与美感,也同样需要观众学养的配合——而不是画家的解说。
我的技法来源于我的感觉。我的感觉是中国文化的积淀。所以我的绘画仍逃不出中国文化的氛围。它是东方精神的某种折射,或许某日我还要改造我的符号。但无论如何,我仍要忠实于我的真感觉。只有如此,作品才能有生命有灵魂,才能活下去。
蒙山宝马之 84cm×77cm 1986年
莽莽草原 180cm×92cm
让笔墨跑起来
第一步首先解决画马的笔墨造型。解决笔墨先要解决造型,为笔墨的“畅”通。要重新解构,怎么变,我想到了中国造字,及由楷走到草的规律性因素。经试验果然有效。这一形的解构与重构的问题得以解决,我自信地说,马从此才建立了大笔墨的更大可能,及现代的转化。
后来不断地改,不断地试,不断地完善。现在已被很多同趣之画家所采用,以至影响到对写意形的不断认识,及更多可能性。
马腿变点,从此开始,笔墨终于跑了起来。乃至有些人已移植到了牛,乃至人的造型中。
摘自:老甲随笔
黑色的力 69cm×69cm 1989年
万马奔腾 137cm×69.5cm 1992年(1998年又跋)
题识:登泰山,观大地人流物动如蚁,如飘叶,如气、如烟。人迹时隐时现,忙着走完人生路,只换新颜。一九九七年画。九八年一月题识于老甲艺术馆。
草地风神 137cm×69cm 1997年
骠骑 69cm×70cm 20世纪90年代
极 69cm×69cm 21世纪初
天马行空 133cm×134cm 20世纪90年代
红黄蓝 44.5cm×48cm 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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