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站点

用户名

密码

[名人轶事] 顶级女神,没有爱情

1 已有 79 次阅读   2024-05-03 17:04
顶级女神,没有爱情 

一位诗人单枪匹马过一生,应该是肆意潇洒的吧?

但叶嘉莹说:“我的忧患总是接连⽽⾄的”。

历经战乱、婚姻不幸、海外飘零、故⼟难回、亲人离去……如今已经100岁的她,依然向年轻人讲述着诗词之美,她把这视为自己应尽的义务,若不兢兢业业,则下对不起后人,上对不起古人。

2017年,关于叶嘉莹的纪录片《掬水月在手》正式开拍,导演陈传兴每天都要背着一大摞书来到片场。

“叶先生总爱即兴讲到某一首诗词,现场的工作人员只能手忙脚乱地翻资料,担心犯错出丑,尴尬又窘迫。”

对陈传兴而言,每次拍摄都如同“上战场”。

2020年10月16日,这部非常小众的纪录片在影院上映,片中的叶先生神采奕奕,侃侃而谈,眼里不见风霜,举手投足间,都是当代独立女性的绝佳样板。

然而,这部影片的排片率仅为0.8%,这个结果是符合陈传兴的预期的。

叶先生注定是独立于大多数之外的,3年的拍摄经历,陈传兴觉得,自己仿佛阅读了一位女性的《百年孤独》。

顶级女神,没有爱情

来源 | 一日一度微信公号

01

1924年,国内军阀混战,风雨飘摇。

乱世之中,叶嘉莹出生了,正值荷花满池塘的季节,父母都叫她“小荷子”。

叶家世代名门,祖父是光绪二十年的进士,父亲于北大英文系毕业后在航空署担任翻译,专门介绍西方的航空理论。

早在还没识字时,她就听着母亲诵读诗词,跟着姨母学习《论语》。

从小被关在四合院里,叶嘉莹的性格有些孤僻,她不敢跟陌生人说话,只会对庭院里的花花草草敞开心扉。

16岁那年夏天,荷花如约绽放,没由来的哀愁一下子涌上心头,她当即作了一首《咏莲》。如来原是幻,何以度苍生,大人们有些发笑,怎么你小小年纪就写这么悲观的诗?

叶嘉莹愣住了,这本就不是个让人乐观的世道。

“七七事变”后,北平沦陷,即便是叶家这样的大户,也只能以又酸又臭的混合面果腹,每天上学的路边,躺的全是冻饿的百姓。

学校里的老师换了,英文课变成了日文课,历史和地理课本被涂抹撕毁,一张不剩。

父亲被迫跟随着国民政府西迁,一走许多年,音讯全无,什么叫“国破山河在”,她自小便有了深刻的体悟。

17岁那年,叶嘉莹考上了辅仁大学国文系,但好消息并没有冲淡家人的忧愁,母亲患上了肿瘤,只能去往天津动手术。

叶嘉莹日盼夜盼,没想到母亲在手术过程中感染了,回京的火车上,母亲去世,母女终是没能见上一眼。

富贵之时,家中的几套房子都租给了宪兵,一家人靠此过活,而如今母亲不在了,她只能独自去收租。

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要向宪兵讨银子,无异于羊入虎口,但日子总要艰难地熬下去。

叶嘉莹只能咬咬牙蹬上自行车,穿行于黑暗之间。

02

大学四年,叶嘉莹师从古典文学大家顾随先生。

顾先生讲课,讲究随心而发,上天入地,什么都能聊。好在她从小在诗词里浸泡,对顾先生的讲课方式很快便适应了,一来二去,还跟先生和上了诗。顾先生说,诗歌是生命里的感发,叶嘉莹铭记在心,这也成为了她“终身热爱诗词,虽至老而此心不改的原因。

1945年,叶嘉莹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随之在北平的几所中学任教,三尺讲台,一站就是70多年。

由于她所作的旧诗极好,台静农先生对她很是赏识,于是便邀请她去台湾大学任教。

当时的叶嘉莹只有中学语文的教学经历,初到台大时,总是被质疑“没资格”。但几堂课教下来,她便成为了学生们眼中的“神仙老师”。据白先勇回忆,当年他们很多同学是宁可逃课,也要去听叶先生讲诗的。

她举手投足间,有种天生的华丽,虽衣着素净,但贵气逼人。

03

“人生若只如初见”,大概是爱情里最美的样子,但对叶嘉莹来说,这是个劫。

刚毕业那会儿,叶嘉莹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诗词的教学上,曾经的英文老师见她这样不免操心,于是把自己的弟弟赵钟荪介绍给她。

初次相见,她毫无波澜,他心生情愫,很快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俩人虽在异地,但赵钟荪时常坐火车去北京看她,辗转就是两年,叶嘉莹依旧没动心,家人对他也并无好感,觉得他学无所长。赵钟荪备受打击,更糟的是还丢了工作,亲戚为他在南京安排妥帖了一切,但赵钟荪不愿前往,他执意要在北京等待叶嘉莹。

这份坚持让她动了心,但无关爱情,多年后她说:“我是以一种善心来做的这件事。”

1948年,俩人在南京匆匆结婚,但好景不长。

那年冬天,国民政府节节败退,赵钟荪所在的海军撤退到台湾,叶嘉莹也跟着坐上了从上海紧急开到台湾的船,离开时,她只随身携带了两个小皮箱,除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其余都是大学时期的课堂笔记。

原本以为风波过后就能回到故土,但这一飘零就是几十年。

动荡的政局下,丈夫无心于家庭,叶嘉莹临产时,她被丢在医院无人过问,不久之后,赵钟荪就被抓捕入狱,叶嘉莹和襁褓里的婴儿也被关到了彰化警察局。

警察看她实在没什么朋友,还带着吃奶的孩子整天遭罪,就将她放了。

无家可归的她只好跟孩子寄居在丈夫的姐姐家,晚上在走廊铺张毯子睡觉,勉强生活。

“我是真的把什么都放弃了,苟延残喘地活着,⼀个⼈千辛万苦,历经了很多精神上、物质上的苦难。”

盛夏的台湾,高大的凤凰木开了一树艳红的花,叶嘉莹无心欣赏,这是故乡没有的植物,它们的存在时刻都提醒着自己,儿时在故乡的时光,永远回不来了。

三年后,丈夫出狱,久违的一家团圆并没有如叶嘉莹期待的那么温馨。长期的囚禁,让丈夫的性格更扭曲了,出狱之后,他找不到任何工作,对人生遭遇的怨念,一股脑全撒在了妻子身上。

丈夫无收入,上有老下有小,全凭叶嘉莹一个人扛。白天她在学校教书,晚上回来伺候丈夫孩子,稍不妥帖便是一顿打骂。

那段时光,叶嘉莹感受到了彻头彻尾的孤独,她常常梦见母亲要接自己回家,但总是在一片芦苇荡里找不到路,更多的时候,她梦到的是自己和女儿被丈夫暴打,陷入遍体鳞伤的弥留境地。

晚年的赵钟荪,有一次无意在电视上看到了妻子在讲诗词,觉得诧异,他问叶嘉莹:“这是你吗?下次我也去听好不好。”

叶嘉莹没有回答,夫妻至此,悲哀至极。

“我这一生,讲过无数歌颂爱情的诗歌,但并没有真正的爱情体验”,叶嘉莹说。

04

1966年,叶嘉莹以台湾大学交换教授的身份前往美国,先后在哈佛大学、密歇根大学做访问学者。

3年后,哥伦比亚大学聘请她为终身教授,叶嘉莹犹豫了。

丈夫在台湾庸庸碌碌多年,早已想离开这个失意的地方,见到终于有机会出去,他坚持举家定居加拿大,叶嘉莹无奈,只能顺从。

离开了母语的环境,忽然改成用英文讲授诗词,把叶嘉莹难住了,她说“上课的过程困难得如同在地上爬行。”

为了把课讲得出色,她一有时间就去听别人的讲座,每天风雨无阻去图书馆看书、查单词,饿了就去休息室吃一点自带的三明治,一直待到图书馆关门。

两年的钻研,让叶嘉莹的外文授课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班里的学生也从最初的十几个变成了六七十个。

欣喜之余,叶嘉莹惦念的还是祖国。

“我们在大时代的战乱变化之中,真是身不由己,把你漂到哪里,就落到哪里,随命运的拨弄和抛置。”

1974年,中国已与加拿大建交,叶嘉莹申请回国探亲。

在香港中转时,她兴奋地跑去国货公司买了很多礼物,还虎里虎气地拖了个电视机回家。

快到北京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天全黑了,她透过飞机的窗户往下看,一排大街上全是灯火,这或许就是长安街了吧。

当双脚踏上祖国的大地,叶嘉莹泪流满面,老家还在,门巷依稀犹未改,待仔细辨认,一切又都不同了。

离家时还是待嫁的闺女,如今已年过半百,一别26年,物是人非。

有人说:“叶嘉莹是被时代践踏、侮辱、伤害的人之⼀。”

这样的命运只能承受,无处可逃。

05

人生一晃,大半辈子过去了,两个女儿也相继成家。

回望半生,过的都是艰难困苦的生活,她想着再忙活几年到退休,以后应该可以享受余年了。于是打趣地跟大女儿说:“赶紧生个孩子,我帮你们带!”女儿答应了,叶嘉莹开心得不行。

1976年3月,她去美国东部参加亚洲学会,一路美滋滋地做着儿孙绕膝的美梦。

到达美国的第二天,她去看望小女儿,一家人吃完饭后唠唠家常,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叶嘉莹礼貌性地接起,然后,世界落入了无声。

大女儿跟女婿双双车祸身亡,叶嘉莹的天都塌了。

料理完后事,叶嘉莹把自己关在家里,十来天闭门不出,她觉得这一定是老天给自己的惩罚。

本就是颠沛流离之人,何来的贪欲去幻想安稳。

沉默的日子里,她写了十首《哭⼥诗》,“痛哭吾儿躬自悼,一生老瘁竟何为”

女儿的离世彻底改变了叶嘉莹的后半生,家庭不再是她的牵绊了,“把一切建立在小家、小我之上,不是我终极的追求。”

她决定将余生,都奉献给古诗词。

再次回国探亲时,年轻⼈们又捧起了《唐诗三百首》,“我当时觉得,中国真的是⼀个诗歌的民族,尽管经历了那么多劫难,还是用诗歌来表达自己。”

1978年,叶嘉莹给中国政府写信,申请回国教书,路费自出,教学费分文不取。

这个决定让叶嘉莹欣喜若狂,这是她第一次试图掌握人生的主动权:

“结婚不是我的选择,去台湾、去美国、留在加拿大,都不是我的选择,只有回国教书是我唯一的、我一生一世的自己的选择。”

她觉得“平生学的这点东西”,还可以报效祖国。

06

每年3月,温哥华的大学放假,叶嘉莹就立马飞回国内讲学,一奔波就是30多年。

回忆起初在南开讲课的盛况,老人至今都非常得意,但凡是她的课,教室里都要加座,台阶上、窗户上都坐满了学生,她得从教室门口曲曲折折地绕一圈,才能走上讲台。

跟她的老师顾随一样,叶先生讲课也是随意跑马,古今中外,随口拈来,给她一个支点,她就能滔滔不绝。

平日里在学校授课,每逢周末,她家的小客厅里就会挤满了人,学者、工人、孩子……一概欢迎。

无论什么场合,叶先生都坚持站着授课,即使腿脚不便,依然一站两三个小时,她说这是对学生的尊重,也是对诗词的尊重。

多年来,叶先生累计捐赠了3568万元给国家,⽤于古典⽂学研究。

她说自己“⽣命已在旦夕之间”,但仍要努力做到杜甫说的“盖棺事则已”的那⼀刻。

2014年,叶嘉莹决定不再越洋奔波,选择定居南开。

为了让叶先生能有更好的讲课场所,一位海外学生提议修建一所学社,随后世界各地的学生纷纷响应。

他们很多人都是在十几年前,甚至三四十年前听过叶先生讲课的学生,但至今感怀,每个人都出资不菲。

2015年,迦陵学舍落成,叶嘉莹将在海外多年来的研究资料装在150多个纸箱里运回国内,那是中国古典诗词的宝贵财富。

飘零一生,终于回归故土,叶嘉莹感慨万分:“我很⾼兴,终于有了⼀个归来的所在。”

07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天以百凶成就一词人”,这似乎是对叶嘉莹的宿命式的注解。

诗词承载了她人生的忧患,而她也用一生为诗词续命,在万千个学生心里埋下了诗歌的种子。

叶嘉莹曾提出过一个词:“弱德之美”

所谓弱者,只会趴着任人鞭打;所谓弱德,即是在苦难之中,依然有所坚守,在命运的重压之下,从容地走完自己的路。

她说,“我有弱德之美,但我不是弱者”

一生跌跌撞撞,踽踽独行,叶先生不是大树,而是风中的芦苇。

THEEND

叶嘉莹先生给国人的诗词课:我想在离开前,把即将失传的吟诵留下

扫码即可订阅▲

文化名人纪念演讲

梁漱溟先生逝世三十周年纪念讲座|梁漱溟文化思想|叶圣陶孙女回忆叶氏文脉|柳诒徵先生纪念讲座|陈寅恪先生诞辰一百三十周年纪念讲座|陈作霖先生逝世一百周年纪念讲座|作家张爱玲诞辰一百周年纪念讲座|林散之、高二适先生纪念讲座|钱穆先生逝世三十周年纪念讲座|阮玲玉诞辰一百一十周年纪念讲座|上官云珠、周璇诞辰一百周年纪念讲座|谭延闿逝世九十周年讲座|孙中山先生逝世九十五周年纪念论坛|王阳明逝世四百九十周年纪念论坛|

文化名家系列讲座

莫砺锋:开山大师兄|周文重:国际关系新格局|周晓虹:口述历史与生命历程|周晓虹:费孝通江村调查与社会科学中国化|周晓虹对话钱锁桥|周晓虹、张新木、刘成富、蓝江对谈:消费社会的秘密|群学君对话舒国治|群学君对话叶兆言|黄德海、李宏伟、王晴飞、王苏辛、黄孝阳五作家对话|孙中兴:什么是理想的爱情|杜春媚对话郭海平|程章灿:作为诗人与文学史家的胡小石|谷岳:我的行走之旅|黄盈盈:中国人的性、爱、情|金光亿:人类学与文化遗产|周志文:人间的孔子|严晓星:漫谈金庸|周琦:越南法式风情建筑|魏定熙:北京大学与现代中国|胡翼青:大数据与人类未来|生命科学与人类健康系列高峰论坛|毕淑敏读者见面会|徐新对话刘成|谢宇教授系列演讲|王思明:茶叶—中国与世界|祁智对话苏芃:关于写作|甘满堂:闽台庙会中的傩舞阵头|张静:研究思维的逻辑|翟学伟:差序格局——贡献、局限与新发展|应星:社会学想象力与历史研究|吴愈晓:为什么教育竞争愈演愈烈?|李仁渊:《晚清新媒体与知识人》|叶檀读者见面会|冯亦同:金陵之美的五个元素|华生、王学勤、周晓虹、徐康宁、樊和平对话|

城市文化与人文美学

东方人文美学深度研修班(第一期)|东方人文美学深度研修班(第二期)|大唐风物,侘寂之美:日本美术馆与博物馆之旅(第一期)|大唐国宝、千年风物:日本美术馆与博物馆之旅(第二期)|当颜真卿遇上宫崎骏:日本美术馆与博物馆之旅(第三期)|史上最大正仓院与法隆寺宝物展:日本美术馆与博物馆之旅|梦回大唐艺术珍品观展会|四姝昆曲雅集:罗拉拉、单雯、孙芸、陈薇亦|昱德堂藏扬州八怪精品展|《南京城市史》系列人文行走活动|《格致南京》系列文化活动|文心雅韵:中国传统人文美学系列讲演|“文学写作与美好城市”高峰论坛|仰之弥高:二十世纪中国画大家展|首届微城市文化论坛|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一期:南京运渎)|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二期:明孝陵)|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三期:文旅融合)|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四期:城南旧事)|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五期:灵谷深松)|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六期:清凉山到石头城)|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七期:从白马公园到明孝陵)|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八期:从玄武门到台城)|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九期:从金粟庵到大报恩寺)|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期:从夫子庙到科举博物馆)|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一期:从五马渡到达摩洞)|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二期:从狮子山到扬子饭店)|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三期:从南朝石刻到栖霞寺)|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四期:牛年探春牛首山)|南京城市文化深度行走(第十五期:中山陵经典纪念建筑)|从南京到世界:第一届微城市论坛|园林版昆曲舞蹈剧场《镜花缘记》|秋栖霞文学日系列活动|

社会科学研修班与专题课程

社会心理学暑期班(2016)|社会心理学暑期班(2017)|社会心理学暑期班(2018)|社会科学经典理论与前沿方法暑期班(2019)|口述历史与集体记忆研修班(2020)|中国研究:历史观照与社会学想象力学术研讨会|中国社会学:从本土化尝试到主体性建构——纪念中国社会学重建40周年学术研讨会|第一届长三角社会学论坛(2018)|第二届长三角社会学论坛(2019)|长三角论坛2019新春学术雅集|第三届长三角社会学论坛(2020)|

新书分享会 | 经典品读会

《金陵刻经处》|《生活的逻辑:城市日常世界中的民国知识人(1927-1937)》|《谢辰生口述》|《袍哥》|《年羹尧之死》|《朵云封事》|《两性》|《放下心中的尺子——庄子哲学50讲》|《东课楼经变》|《旧影新说明孝陵》|《光与真的旅途》|《悲伤的力量》|《永远无法返乡的人》|《书事》|《情感教育》|《百年孤独》|《面具与乌托邦》|《传奇中的大唐》|《理解媒介》|《单向度的人》|《陪京首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诗经》|《霓虹灯外》|《植物塑造的人类史》|《茶馆:成都的公共生活和微观世界》|《拉扯大的孩子》|《子夜》|《读书的料及其文化生产》|《骆驼祥子》|《朱雀》|《死水微澜》|《通往父亲之路》|《南京城市史》(新版)|《被困的治理》|《双面人》|《大名道中》|《笺事:花笺信札及其他》|《九王夺嫡》|《乡土中国》|《白鹿原》|《冯至文存》|《在城望乡》|《海阔天空》|《遗产的旅行》|《城堡》|《被遗忘的一代:第四代导演影像录》|《了不起的盖茨比》|《南京城市现代化路径研究》|《湖中之云》|《社会变革的棱镜》


分享 举报

发表评论 评论 (1 个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