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文字是一个种族发展壮大的基础。人们通过语言进行沟通然后逐渐建立起社会族群。羊看见狼会不自主的奔跑,这是他们的祖先在千万年被狼群追捕留下的生理反射。
而人类在时代的发展中发明了的文字,则是将所见所闻,思想文化,最快速以一种可见可理解的形式传递给后代,用最短的方式帮助后代了解这个世界,继承先人的思想文化,这也是人类之所以在地球上用几百年的时间便可以构造出如今先进科技化的世界的原因。
中国的文字不同于英文字母或者其他国家的的文字。中国是距今为止唯一一个文化传承从未间断的国家。古埃及古巴比伦这些国家的文字和文化早被历史的河沙深埋。汉字不仅仅是一个沟通的工具,从象形文字到今天的简体字我们都可以从他们身上发现古人的智慧与思想。
从古至今,不同的时代也总是兴起不同的书法大家,通过研究汉字了解汉字通过自己的见解开创出自己的文体。20世纪,在如此现代化的文化里,书法大家对书法有了新的不同理解都在情理之中。
但王冬龄作为中央美院的教授,浙江省书协的领头人却玩起了乱书,不被世人理解不向人们介绍自己创造乱书文体的道理和理念,反而自封“书圣”,说:“拒绝凡人批评。”这般狂妄自大究竟是恃才傲物还是穷途末路哗众取宠。王冬龄又要把中国书法带向何处?
汉代书法之美——草书
草书在汉代兴起,经过草书,章草,今草的一步步演变逐步有了自己的体系。草书的美在于放荡不羁,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被誉为“草书鼻祖”的张芝更是书法大家王羲之最敬仰的大书法家之一。
此时的汉代尚未选取儒家思想为正统思想,面对蛮夷之少数民族的虎视眈眈,国家重武轻文。少年之志,志在保家卫国。在行兵打仗的军队中对于文字的书写的要求更是多了一分豁达与快速。这份对字体洒脱的追求也逐渐风靡了汉代的书法圈。
其中以张芝的草书备受推崇。而从张芝的人生轨迹也能轻松找到张芝能够把草书的艺术发挥到极致的原因。张芝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却毫无贵公子的不良习气,小小年纪便立下:“大丈夫处世,应当为国立功边疆。”的志向。
在长大后,更是多次击败匈奴,浓烈的爱国热情,在沙场之上的意气风范还有自小学习的知识礼仪足以让张芝的草书有条理有气魄。
反观今日的王冬龄,自称自己融合多方面的思想,独创笔体——狂体,笔体杂乱如涂鸦,每天为了炒作活跃在媒体的目光下,一没有情怀气魄,二没有文化内涵与底蕴,就敢将自己的书法称为凡人看不懂的作品,到底是真的无价之宝,还是自欺欺人的皇帝的新装世人自有评说。
魏晋之风——“破体”与“一体书”
随着时代的推移,魏晋之时文化逐渐兴盛,人们在书法上寄托了更多自己的情怀。文人雅士在草书的基础上大胆的创作,融合了草书的洒脱以及魏晋文化,创作出一种比草书多了一份规矩比楷书多了一份狂傲的行书。
在这个时期更是培育了名垂青史的书法大家——王羲之。《兰亭序》,《洛神赋》,《伯远贴》,《中秋帖》等等这些名家名帖时至今日仍然是书法入门必临摹的书法之一。书法,书字代表书写,法字代表章法。
中国自古以来便是文化大国,三国时期的百家争鸣,时至今日仍可惊醒世人的儒家文化,书法则也一直跟着时间以不同形式展现着,汉代草书,魏晋行书,也有三国时期的楷书。草书狂傲,行书淡雅,楷书规整。不仅书籍,书法同样蕴藏着智慧与思想。
反观王冬龄先生的一生,早年成名,作品被多个国家收藏,见多识广,更是在欧美日韩等国家进行过学术讲座。切身实地的感受过不同与中国的风土人情。
当王冬龄先生开创狂草之初也曾备受大加推崇,也能绵绵不绝一次性的完成一副5000字的书法。可是在他创道寻道的路上,真的不得不让人深思他是不是走错了选错了。不求精而求量,甚至在大肆浪费5亩地的竹只为了一场竹子书法秀,在美女的裸体上挥笔泼墨。
这个“狂”字是不是在王冬龄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变成了“赖”。而王冬龄先生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国际的书法论坛上都有一席之地,如此作为,究竟是想要把中国书法带向何处?
容当代之思想创当代之书法——现代书法
1985年,中国现代书法首展在北京展出。尽管距今中国现代书法已经发展了35年之久,但现代书法尚未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让人感慨的是现代书法已经开始崭露头角。
以张大千郑板桥扬州八卦为代表的画字派,通过改变笔法通过画的形式诠释字的内涵;从碑文上得到启发融合了现代叛逆风格的托孤涂鸦派;还有一些像王冬龄一样画不像画,字不像字过于突出自己想法无厘头的日本现代派,以字代画派,更甚者还有狂涂派。
我们不能说他们的创造有么的离经叛道。书法的多元发展的同时也展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对世界文化的兼容,并且能够将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融合在了一起。但文化的融合应该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而不是为了迎合外来文化一味的丧失掉祖先遗留给我们的珍宝。
文化是一个国家的基石,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传统节日,唐诗宋词,历史文献,书法都是我们的文化。文化不是要一成不变,而是要在变通融合的同时不要失去本心。
像王冬龄先生这样在美女后背创作,一次创作砍掉大量的竹子,自封“书圣”,拒绝”凡人”批评,不禁让人质疑王冬龄的所作所为要把中国书法带向何处?而这些行为还是王冬龄先生学习书法的本心吗?难道浪费淫秽博眼球就是王冬龄先生想表达的吗?
无论何时何种文化的发展,不忘本心才方得始终,“约束”不是创作的束缚,而是创作的底线,精神也需要法律和道德的评判,更何况是不入流的放任自己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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