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网络合作联盟滨海笔会时间定的比较早,公布几日,接日本日中艺术协会邀请,鉴于合作了几年,所以便同意了邀请,虽然与我们当初通知聚会的时间冲突,只好临时做了修改。也就是我们笔会时间改动的主要原因。我们的时间第一次通知是9月14-17日,但本次日中交流时间是14-18日,推辞不掉,只好我们在时间上作了改动,定为10-13日滨海笔会,好朋友们见见面。
当时给我们的名额是5个,三年一次届,他们邀请的是在社会上有影响力的社会艺术团体,中国有天津大学某课题研究组并王学仲先生研究所。当时的中国和日本关系很好,购岛闹剧尚未上演,日本交流热的不是一般热,各行各业、各种理由都交流一下,交流局限于能够交流的群体,我们算是进了但不在特特局限的,老百姓的交流多数只是旅游。
办一切手续大概也是两个来月,办了,就是能去了。
第三届滨海笔会办得很苦,很多老师都满意了,见了好朋友了,交流了想要的作品了,当然还有更多的不满意,毕竟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法不一罢了。连续的劳心累力,已经支撑不住了,出现了很多的事情,什么什么,且不说了,自己知道就罢了,毕竟人无完人,水平有高低,修养也不会都能够在一个层面上,俊保能说的只能是希望老师们能够原谅在滨海的照顾不到,希望能够理解。
14日9点25的飞机,在北京起飞。史俊保只想躺下来,好好休息几天,何况中日关系已经白日化,烈火已燃,战火随时可能会烧起来,日本传来的消息已经表明,官方已经断绝了来往。此时去日本,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很明白。计划去日本的一位正县级领导在笔会开始前就从二楼摔下来,断了脚,肯定去不了了,半路讲情加进来的一个名额,还是没用上,仍然是5个人。大家的担心比我的担心多的多,去不去,只听我一言。此时的脚是烂的,水泡破了,顶的浑身都是臭的,直不起腰,几斤重的包都拿不起来,几十天没洗过澡的感觉,多臭自己也不知道,衣服穿了二十多天了,还是去年夏天朱双义先生帮助买的,这种样子,去不去,大家等我一句话。去!只要海关放行,去,只要飞机还飞,去!
忘了怎么上的汽车,忘了怎么上的火车,忘了怎么上的飞机。满脑子都是钱,都是还回不了家的老师们,这个责任留给了高泽明先生,一个残疾人,一个两口子都没有工作的,为我们做了很久义务工作的腿脚不灵便的哥们,纪念品的钱、纸钱、墨钱、住宿钱等等等等,就连大家作品的装裱钱还在欠着,大家都找他。史俊保和上战场差不多,也许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决定,就这么去了日本。
一场大病是在到了日本的第二天,一根绷着弦慢慢松下来的时候,就这么病了,起不了床,哥们几次把我从床上用力拉起来,但无力走路,也走不了路,脚烂的更走不了了,我知道,我几年也不会病一次,一病就不小,在国外我必须撑着,毕竟责任还在,离开日本国土,或者踏上回国的飞机,史俊保的责任就算结束了。几个哥们,包括日中艺术同盟主席陈兰奇女士一再邀请,出去走走,看看日本,但我自知走不动,只能委托刘懿先生照顾好大家,毕竟非常时期需要非常对待,国内58个城市反日浪潮天天在日本的电视播放,千艘渔船驰临钓鱼岛,台湾护航舰、大陆海监船、美国鱼鹰等等,钓鱼岛成了焦点,日中友好在短时间内不再是最大的政治任务,矛盾的激化,意味着大家是否还能够把落叶留在自己的国土上。实在没力气陪着大家在日本观光、开心,只好用最大的力气把出去看看的老师们送到宾馆房间的门外。在宾馆休息,养病,没有吃药的习惯,后来是刘懿先生和周明先生为我买来药,吃了,才慢慢地好起来。
贺喜刘懿先生首获大赏。据说是几届也没能够评出来的一个奖项。中国大使馆奖是王学仲研究所所长孙先生获得的。贺喜他们。周明先生作品卖出了几万,可能更多一些,毕竟日本的文化和中国太接近了,不说话,都是中国人,张嘴发音不一样,看日本电视只能看字幕才能够知道什么内容,听说话就傻了。民间的一个交流活动就这样在争议中进行了,结束了。寄希望于灭了小日本,世界一体化,这是金庸先生的意思。寄希望于世界和平化,老百姓能够正常享受喜欢的文化。
如此说说,不算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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