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族是有根的,泱泱大国数万子民骨子里有一种天性的心灵皈依。源自久远的基因,源自世代的濡染。时代的汰涤在积淀文明的同时也令文明磨损。文明的传承不是进化,是遴选,孙过庭尝云:“古质而今妍,数之常也,厚妍而薄质,人之情也”。谁又能保证这个过程就一定不是“暴殄天物”。
经历过漫长而短暂的五千年文明历程,我们的文学与艺术脱胎于自然之日始便悠游于意象之境,从九方皋走来,直至近代。鲁迅、梅兰芳……,意象成为中华民族特有的思维方式与表达方式。生活中也莫不处处彰显“草书写意”的思维折射,无论我们的艺术如何变革,如何更新,我们从未离开“意象写意”的思维母体。针对如斯种种,西学反对过,迷惘过,如今却慢慢的靠拢来。
中国文字自诞生之日始便打上了意象的思维烙印。无论杨雄:书,心画也的文字表情达意功能论,甚或许慎《说文解字》:书者如也。的文字来源生成论。概莫能外。“六书”中指事、会意、假借、转注、形声……中国传统文化的手段和内核是什么——意会。中国艺术的手段和内核的极境是什么——“草书写意”。
“不得中行而与之,要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中国之狂是一种艺术之狂,艺术之狂是一种“佯狂”。佯狂是一种境界,是生活,更是一种人生。
如果饥饿时你知道吃掉馒头,那么现在请你研习书法。甚至写不写都是次要的,但您一定要去学。书法未必是要写一手好字,学的过程好比就是一棵树的成长,练字其实就如同小树长叶,好字只是长成的几片叶子。叶子只是一个程序。程序的后边最大的意外是我们可以得到一棵大树。不错,是树长出的叶子,但是谁又能说不是叶子成就了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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