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可以像北大校长蔡元培一样,将“思想自由,兼容并包”作为执行百年大校的标准;也并不是谁都像南怀瑾一样,将自己对于国学智慧经典用自己通俗的言语传到于大众。
可是狂人时常见,傲人经常有,提及这位公认的口诛笔伐的“大家”——李敖,让我想到了上海曾经火爆一时的一个节目“壹周立波秀”的主持人,周立波。
他也很狂,他也很傲,他们身居不同时代,居功傲慢是他们性格使然,即使贡献岗位不同,但总体传递出的情感是非常相似的。
他们展现的都是自己想要的人生态度,这是自己的圈层所决定的,这是自己基因和环境所决定的。
不过,即使再高人一等,随意评论任何人,把专业变成为“骂人”,这些人也多是特定时代被勉强留下的一道色彩,或许他们代表着辛辣和讽刺的红与黑,看着刺眼,但是存在,不可说这也无可厚非。
看破世俗、权贵、名利、自己也不过是三界中六道轮回的一个影子。没有太阳的光辉,也就显示不出黑暗的亮度。
世界需要很多,包括这些富有批判思想的人才,只是有些建议,在这些大师嘴巴一张一合的时候,分量在点滴积累。
不管好,不管坏,不管善,也不管恶,没有斗争所以造就不出想要的和谐,他们批判多了,露骨就显得特别重要,而这也是要看谁对谁!
李敖见了谁,就说谁,不管合适不合适,世界给他充足成长的空间,他就可以离经叛道,肆意妄为。
有三位举重若轻的人物,被他说了,之后就更加重了他的名气,让许多读不懂他的人觉得“这家伙怎么谁也敢得罪”!
一个人是一场戏,一个人是一个角儿,只不过有的人演的花旦,有的人演的老生,有的则生旦净末丑全都试一遍。
这位作家三毛,就把一个角儿,演到了极致,最后只能用死亡来结束世人对她这场戏带来的情感的冲击。
她的离开,也给自己对于所有想知道结局和探讨生命意义的人给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答案。
李敖评价三毛“她是一个把自己落在框子里的人,我不喜欢这样的人。”而三毛认为自己没有在框子里,三毛自己认识自己,她尊重自己的选择,世人也尊敬。
她崇拜李敖,想着通过什么机会去见到李敖,只是多次地被李敖质疑,她想要在一个批判者的世界中找到些许认可,这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李敖觉得三毛是大义凛然式的伪善,他觉得三毛一直扮演一种被放置在框子里面不可翻身的被害人形象,这个框子就是三毛的爱情。
三毛除了自己年少岁月的经历外,就剩下了与荷西在一起生活的感受,写下的文字仅仅是一个年龄阶段的体会。
随着年龄的成长,三毛依旧把自己的身份放置于一个18岁小姑娘的位置上去用爱情滋润自己,年纪越大,她越不合时宜。
而李敖也就是被她的这种不合时宜所刺中,他觉得三毛没有自己的身份和造型。
荷西一离开人世,三毛也就不再继续自己的生命进程,她停滞了,她选择终结。
她允许自己燃烧,而且不会被任何不懂得她的人批判,三毛想着通过自己的创作,让看过她作品的人感同身受。
而李敖觉得三毛一直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意境中,沉沦得有些虚伪。三毛说自己去非洲沙漠的目的是帮助那些被埋没在黄土中的黑人,可是李敖质问她说为什么不去帮助那些远在非洲的黄种人,况且他们是自己的同胞,难道非洲只有黑人是需要救助的吗?
三毛一时被问得回答不上话,李敖觉得三毛的帮助是一种作秀,因为使命是自己规定的,三毛的使命也是随着世俗的要求展现,李敖不喜欢她的就是这个地方。
虽然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活出自己,或者是在活出自己的这条路上。只不过有些人一直在寻找别人伪装起来的成分,一直想要找到真相揭开别人的面具和隐私。
人性的秘密和弱点,每个人都有,只不过达尔文研究的弱肉强食的社会规则会把大部分以肉体形式存在的人类弄的分不清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所以生存和生活搞混,也就延长无趣的生命而不会增加任何意义感。
人是会改变的,今天在某个时间点,用某只笔写下的一些文字或许就和明天有些稍许的差异,只不过,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即使第六感或者各种感官非常发达,那也不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固定的,不变的,唯一的,与众不同的体验和超前。
更何况是一些常人中的“另类”,他们仅仅是按照自己细胞组合的方式去活,与众不同也不至于被挑剔出各种弊病。
李敖不喜欢三毛,可是不代表喜欢三毛的人很少。
金庸是武侠小说的领军式大家,取得的成就也很卓越,起码创造了影视界的一些新鲜形象的代表,譬如说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翁美玲扮演的黄蓉、李若彤扮演的小龙女等。
李敖觉得,金庸即使功劳很高,那也仅仅是一种“流俗的”、“下流的”的创作,这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况且不能指导生活在现实社会的人们去正确面对环境中随时出现的各种问题。
李敖觉得金庸创造的小说,仅是频频引导人们把这个虚假的江湖梦看作为自己最想要照的一面具有魔法的、可以反应内心最渴望东西的镜子,人们一旦站在镜子面前,就会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希望获得的、可以体验的东西。
这样他们就会一直站在镜子前面欣赏着虚拟角色带来的冲击和刺激感,他们什么都不干,就是沉浸,就是体验,不会在现实中努力也不会行动,只是荒废光阴,读着、看着、想像着江湖中自己能得到的一切……
李敖任何人都说,只要是够了自己选择标准的格,这个格就是对于人生的深刻见解,一旦合适,他就会说,譬如说歌坛天后——王菲。
王菲是中国国家一级演员中唯一的歌手,许多歌曲流传大街小巷,作为艺人,她不仅仅只对演艺事业热衷,还有是她对哲学和佛教的深刻理解,帮助她用空灵的、穿透人心的天籁般的嗓音传递一些精神方面的内容,所以被世界的人所瞩目。
可是就感情方面,李敖抓住了把柄,认为王菲的两次婚姻再加上现在这个小她11岁的男朋友——谢霆锋的出现,不能够说她对于佛教和人生的道理有多么深刻的领悟。
如果她的传奇仅仅是名气,那她就不会用两个孩子作为赌注,押宝似的赌上前夫们的性价比和前途,为她的传奇铺路。
她也只不过是浮草一根,生长在一片诱惑之地,有着比名气低许多的智慧和阅历去创造痛苦而积攒灵感来源,她仅仅是用“以玩世来醒世,用骂世而救世”的话语填充着,而这句话是李敖送给她的。
老百姓是顾不上关心这些大家的争论的,只要为人类创造贡献,即使被批判地献身,那也是时代的前进,譬如说革命家的谭嗣同。
话语可以随便说,也不能随便说,事可以随便做,也不可以随便做,因为制造规则的,适应规则的都有“我”这个字的存在,
所以不管是大家、大师、大人物多大,他们都是历史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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